夏国辉和丁心茹的对话声在包间内响起。
听完录音,余建新脸色挫败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夏知微笑盈盈的收起手机,“余律师,私自泄露和销毁委托人的重要文件可是犯法的,虽然你现在是A洲公民,华国的法律制裁不了你,但我想收拾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赤裸裸的威胁令余建新脸色发白,他面带惊惶的开口道:“夏小姐,您母亲留下来的遗嘱不在我手上。”
“那在谁手上?”
余建新迟疑了下,涩声的主产出原委:“夏董病重之际,在夏氏公司的两名董事成员的见证下,立下了遗嘱。
遗嘱原本是三份,一份是要留给您的,另外两份在我手上。
我原本是要把其中一份送到公证处办理公证的,但当时家里出了点急事,我就拖延了两天,等我处理完家事的时候,夏董已经病逝了。
您父亲找到我,让我把两份遗嘱交给他,按照相关法律,我是不能拒绝的,因为您父亲是遗产受益人,同时还是您的监护人。
不过当时您父亲不知道我手上还有一份遗嘱,我原本是打算等您成年后,再亲自把这份遗嘱交到您手上。
就这样过了有四五年,在您即将满18岁之前,也不知道丁心茹从哪听说遗嘱一共有三份,她找到我,追问我第三份遗嘱的下落。
丁心茹有备而来,抓到了我以前经手官司的把柄,我逼不得已,就用最后一份遗嘱换走了丁心茹手里的把柄,之后就移民来了A洲。”
说完,余建新起身朝夏知微深深鞠了一躬,“夏小姐,对不起,是我违背了职业道德,请您原谅。”
怪不得丁心茹这么有恃无恐的随意处置夏玲的遗物呢,原来是笃定她拿不到遗嘱。
想着,夏知微心里不由冒起几分火气。
“你身为律师,不可能不知道那份遗嘱对我而言有多重要,为了一已私利,你把这么重要的文件给了外人,让整个夏氏受外人掌控,你让我怎么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