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农女路子野 ()”
知道大公主这么说便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今天。
可是众朝臣依旧还是想要争取一下。
“还请皇上三思!”
“还请长公主三思!”
这个时候上手的皇帝终于开口
“众位爱卿,朕从先皇在的时候就开始三思,一直思到如今。
今日中雨,不管如何说,土地改革政策正必须要实施的!”
有那言官站出来,打算以死劝诫!
李家柒是一点不能理解,这些言官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死谏就能留下个清史留名吗?
“拦住他!”
他的话音落下,立刻有御林军进殿将要撞死的孟大人给拦下。
“孟大人,你若是敢死谏,你的三族皆要同你陪葬,你可想好了!”
皇帝说话不仅是众位朝臣,就是李家柒,也愣了下。
没想到皇帝会忽然开口这样说,这可是太狠了些。
就连想要死谏的孟大人都愣了下。
在他们眼中,这位皇帝一直是很是温和。
没想到竟然会说出这种话,那么大人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是从皇帝口中说出来的!
“皇上!您不能如此对臣啊!
臣乃言官,进谏是臣的本分,所谓武死战,文死谏,臣便是因谏言而死也是青史留名。
只是一点,不应该累积臣的家人。
皇上您是千古明君,怎能这办做?”
皇上听了他的话,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环视一番大殿中的众人。
面色严肃的陈声道:
“朕既是大周之主,这大周的百姓是朕的百姓。
朕如今想要完成先皇遗愿,众位爱卿却百般阻挠,不过是为了你们自己的那点子利益罢了!
今天朕就将话撂在这里,土地改革政策必须实行,便是你们这满朝文武都死光了,你们看朕还有没有人用。
难道离了你们,朕的大周还不转了吗?
你们身为臣子,所思所想,皆应该为君主分忧。
可你们看看你们在做什么,摸摸你们的良心问问,土地改革政策难道当真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吗?
这种老生常谈的事,朕不想一天到晚跟你们翻过来复过去的强调!
如今我大周每户人家的田地分配,皆是按户而来。
朕只是想要将按户分配的田地,改成按人头分配。
你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这与百姓真的无利么?”
众位朝臣当然知道,这对百姓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可是他们在乎的是这个吗?他们在乎的是‘重新划分土地’这件事。
关键就是‘重新’这两个字。
这么一想,立刻有大臣站出来道:
“皇上臣觉得这土地改革政策可以实施,但是,没有必要重新划分土地吧?”
被这位大臣一说,立刻也有其他大臣站出来
“回皇上,臣附议!
臣也觉得重新划分土地没有必要,这可以从今年开始实施,至于以前的,不如就原封不动,皇上您看如何?”
如何?还能如何?
“这位爱卿,这是在跟朕讨价还价吗?
倘若只是土地分配的话,这当然可以当即下令,直接从今年的土地分配开始实施新政。
可朕在跟你们说的是这个吗?
朕知道重新分配土地这件事,动了绝大多数的人的利益,可朕今天就要动一动!
你们还有谁,若是想要死剑就尽管去死,朕会让你们的三族跟着赔偿。
还有你们最好一下撞死了,不然朕就在你们面前将三族给杀光了,让你们成为你们族中的罪人!”
皇帝这样简直太狠了!
“好像您这样同暴君又有何区别?”
“区别就在于,
朕是为天下百姓着想,你们却自私自利不肯将到嘴的肉吐出来!
不过没关系,今天朕让你们心服口服!
护国长公主,将你调查的那些,都给在场的众位大人们一一念叨一番吧!
让他们也照照镜子,知道他们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李家柒站出来,朝着皇帝拱手一礼,然后伸出双手,在这朝会上击掌三声
立刻就有人抬着红木箱子走进来。
众位刚才还反对的起劲的大臣们,不知道这位护国长公主想要干什么。
就见那红木箱子抬进来后,护国长公主亲自上去将箱子打开,从中拿出一本账本。
将那账本翻开出生念道:
“户部尚书张树根,上任以来,家中田产由原来的一百二十亩,增加到如今的八千七百二十亩。
礼部尚书崔健全,上任以来家中田产由原来的两百亩,增加到如今的一万二千亩,其中庄子增了三个。
内阁首府姜大人,名家是五姓望族之一,您做首辅之前,姜家田产一共一万七千亩。
您做内阁首府之后,姜家田产增加到五万八千六百八十亩。”
李家柒,每从箱子中拿出一个账本翻开,念完之后便将那账本放到一旁。
自然有人将账本拿去给众位大人看。
那账本上不仅仅只有这些数字。
还有这近二十年间,他们家族中的田产增加情况。
每年的收益增加,如何都记载在那账本中,让人瞧了变心中哆嗦。
巨大的红木箱子中,若单单只放着账本的话,怕是要放上两三百本。
这朝会上,大半的大臣们说不得,都在那丛木箱子里。
这如何能让那些大臣能不胆寒?
有大人忍不住站出来朝着李家柒怒声呵斥
“够了,长公主您不用再念了。
您查这些有什么用?
说不得是众位大人们的夫人会经商。
再有可能是他们,他们用俸禄买的。
或者他们家中本就富裕,想买点田忌傍身,难道还不行吗?”
李家柒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挺直腰背,目光冷厉的看向那位发问的大人。
“大人自己觉得,行吗?”
打说话的大人硬着头皮哽着脖子,咬咬牙,死撑道:
“怎么就不行了?”
“这位大人报上名来,说不得我坐木箱子里,就有一本账本是属于你的!”
那位大人面红耳赤,他是御史是清流。
自认两袖清风从未拿过朝廷俸禄之外的银子,就是家中女眷,亦是恪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