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啦!不要突然在我耳边大吼,耳朵很痛的啊!崇拜我也不是这样表达吧?!」
面对纲手突然的大吼,看相纲手的井马上从纲手眼中读到了不舍的情绪,立刻假装摀着耳朵开着玩笑说着。
「为什么要一个人施下这忍术?!施展一次就要消耗掉施术者大量查克拉,甚至还会造成施术者身体上一定程度的伤害,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身上的责任不是只有千手族长而已?你还是水门身旁的精英上忍,暮的丈夫,蔷薇的父亲,我唯一剩下的弟弟啊?!
刚你还说了把医疗忍术封到族人体内,已经施展医疗忍术跟封印术,又接连使用禁术,你的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为什么不找我回来?为什么不叫我回来帮你?!你倒下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该怎么办啊?!我在的话至少你可以不用在一族跟水门之间两头跑啊!又是替水门跟玖辛奈医治,又是帮族人施下禁术,你这样倒下只是迟早的事而已!」
纲手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井大骂,字里行间全是关心跟不舍,纲手看着井脸上挂着的黑眼圈,以及用着故意装出来的笑容,说着讨人厌却又想让人放松心情的玩笑话,忍不住指责自己过于放心又不负责任的想法,才会让井身负这些重责大任。
「姐姐,妳先坐下冷静啦!妳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跟你们说话,我还撑得住,没事的。
现在妳跟自来也已经回村子了,我身上的责任也可以分担一些给你们,就像我们刚刚所讨论的,大家一起分工合作守护医治水门夫妇。现在千手一族的事交给我处理就可以了,这种危险的事交给我来做就好,姐姐妳只需要在医院陪着蔷薇帮助玖辛奈清醒,守在水门身边保护水门的生命就够了。」
井伸手拉了拉纲手的手臂笑着对纲手说。
此时在对面看着这一切的富岳忍不住内心的笑意,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看着井跟纲手。
当初富岳听见井决定对族人施下禁术时,他的反应跟纲手一模一样,但看着井坚定的眼神,再换位思考想着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事也很有可能会做出跟井同样的选择。不想牺牲族人,但又想保护自己的孩子,只能竭尽自己所能去把伤害降到最低。
富岳看着这几个月井被不知情的族人们背地唾弃的样子,内心总想替他抱不平,但却碍于这事是机密只能选择无视装作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