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冲着吴老幺一阵冷笑,左右看了看这才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让你们的人都出来吧。”
吴老幺狞笑了一声,阴笑着说道:“着什么急?急着投胎吗?”
“着急着送你们见阎王!”高恒远冷声说着话,一伸手就卡住了吴老幺的脖子。脚下一使绊,就把他给撂在了地上。
吴老幺没有想到高恒远说打就打,而且一伸手,就被人家给放翻了。
树林里冲出了两条汉子,都穿着破旧的夹棉长袍,上面连扣子都不见了,腰里束着一根破麻绳。
“这混的也不咋地啊,不是说胡子都是挥金如土吗?怎么这操行?”陈阳笑嘻嘻地说道。
“少给老子扯犊子!给老子跪下!”其中一个胡子得意洋洋地摸出了一把单打一。
另一个胡子目露凶光,蹭的一下就拽出了一把匕首。狞笑着说道:“识相的把金银财宝都给老子放在车上!然后把衣服都脱下来,也放在车上。”
高恒远装作害怕的样子,把身上衣服一紧,说道:“你们不但劫财,难道还想劫色?”
“滚犊子!老子对你没兴趣。”拿枪的胡子说道。
“哈哈!你小子后路不保。”高恒远冲着陈阳幸灾乐祸地说道。
“少废话了,别玩了,赶路是正经。”陈阳苦笑了一声说道。
“想走?门都没有!”拿匕首的胡子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恶狠狠地说道:“要是让爷亲自动手,那就得给你留个记号了。”
吴老幺躺在地上,虽然被高恒远踩住了脸。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同伙来了,大声喝道:“他妈的,还不给爷放开,当心一会儿爷削死你。”
“哪那么多废话!”高恒远一脚踢到了吴老幺脸上。吴老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拿枪的胡子没想到他会当着自己的面就动手。把眼一瞪,骂道:“妈了个巴子!找死是吧?松开,把人给我松开。”
拿着匕首那位也挥着匕首骂骂咧咧地冲着陈阳逼了过来。
“脱!快脱衣服!”匕首胡子喝道。
“我勒个去,这么着急!”陈阳伸手从腰里拔出了勃朗宁,一伸手就顶住了匕首胡子的头。
咔哒一声,陈阳扳开了保险。
当啷一声,匕首跌落在地上。
“三老四少……”匕首胡子双手举得高高的,语无伦次地说道。
陈阳从腰里又抽出了一支手枪,轻笑一声说道:“你叫我什么?”
“爷!爷爷饶命!”匕首胡子说着话就跪倒了地上,动作熟练之极。
“我上有八十老母……”
“闭嘴,腰带解下来,自己趴大车上。”陈阳晃了晃手枪说道。
“我不干这个,我是劫道不卖……”匕首胡子说着话,就解了腰带,趴在了大车上。并且朝下褪着裤子。
“谁让你褪裤子了!趴好就得了。”陈阳轻笑一声说道。
“你呢?怎么样?”陈阳晃了晃手枪,冲着拿着单打一的那个胡子说道。
高恒远不明白陈阳什么意思,也拔出了勃朗宁对准了单打一胡子。
单打一胡子立马就把枪扔在了一边,双手举高,看了一眼匕首胡子,说道:“我趴他旁边?”
陈阳笑着点了点头。单打一胡子马上熟练地解了腰带,也趴在了大车上。
“两位好汉那个绺子的啊?”陈阳开口问道。
“没绺子,就我们三个。吴老幺坐探,我们俩劫道。抢了东西,人就埋在那边的树林里。”匕首胡子说道。
陈阳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原本想着就是两个小笨贼,没想到手上还真有血!
“埋了几个?”陈阳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