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地方以后，许昌言走了进去，看着坐在那里身子瘦弱的女人，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怜悯之意。
“你来了。”
她开口，声音沙哑，却像是早就已经有了猜测，看起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他的语气格外的冷静，不像是要求，更像是命令，但是坐在那里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反映，就像是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引起她情绪的波动。
“那个小姑娘你们为什么不去问问她，说不定会有意外地惊喜。”
许昌言没有说话，也不想和她打腔调。
“不要转移话题。”
奈奈子却是轻笑一声，像是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你害怕了，你在害怕什么，我？还是那个小姑娘，你担心她和我是一起的。”
许昌言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掐住了她的脸，奈奈子的脸被人掐着，但是整个人却依旧还在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
许昌言忽然冷笑一声，目光在她的眼睛上飘过，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魔。
“我觉得你这双眼睛很漂亮，那么泡在水里应该更好看吧。”
奈奈子的笑容忽然停了下来，她看着许昌言，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面充满了浓浓的忌惮和憎恨。
许昌言并不在乎她的憎恨，本来就是对立面的两个人，又何必假惺惺的呢？
“你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