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吗?”
九悠白了他一眼,道:“还差一个俞小俞,过两天我想办法把她引出来。”
画玄子撇撇嘴道:“你说的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偷?一条烂命又不值钱,浪费时间罢了。”
“那是人!不是烂命,”九悠认真的纠正着。
掐着日子,御景还有五月左右,她得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再让御景在白卿泽的眼皮子底下了。
城中的百姓越来越少,诡异之处也越来越多,比如说厨师不知无味,医者不能把脉,伤者不知疼痛等等。
为了能够区别出这些人,尽快的隔开来,九悠想了一个简单粗暴地法子,那就是暗地里开了个医馆,然后在水里面下泻药,木偶人什么都能模仿,唯有这脚步虚乏无力是他们模仿不来的,尤其是那一股子臭味。
九悠往管家那里禀报了声,告假回家看一眼父母,当夜天回到别院中,院子里坐着两位不速之客,九悠顿时防备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两位这是什么意思?”
院子里有两排大树,中间一张桌子,四个石凳,九铭勾起唇角,桀笑道:“怎么?见到姐姐都不知道叫了?”
另外一个是耶律寒,一段时间不见,她整个人变得阴沉了许多,冷声道:“不知九悠太女的一片赤诚之心可还在?”
九悠眉头微蹙,自己的一声装扮连御景都没有看出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她心里不解,但还是面不改色道:“阁下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