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凝着眉头,好一会才缓了缓。
“那沈姒呢?”
沈知婠听到在这个名字,勾了勾唇角:“我这些年在外就是用这个名字。”
回到A市,很多人都认识她。
就没再继续用沈姒了。
那天她故意传了那些资料给容肆砚,不知道他有没有全看完。
他深黑的瞳孔盯着她,沉声静气:“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沈知婠听不懂他的话,摇头,“没有啊。”
容肆砚抿淡唇色。
眼眸深邃得看不见一点情绪,没再继续问下去。
沈知婠低头看了眼腰肢上的大手,眨了眨眸子:“可以把我放下去了吗?”
“不可以,等我亲够再说。”
男人宽厚的大手一直往上,放在她后脑勺,唇瓣压了上来。
沈知婠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还没告诉我,你前两年到底去哪儿了?”
容肆砚停下动作,幽幽地盯着她,“我去了特种部队。”
做着最危险的事情。
每次都想把自己玩死,偏偏每次都能活下来。
但他也还不打算死,因为她的死,还没真相大白。
沈知婠目光微怔。
怪不得,她无论如何,都查不到他一丁点的消息。
原来他是在部队。
她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前段时间,你刚来A市的时候,为什么带着伤?”
男人目光注视了她几秒,声音不寒而栗,“婠婠,不要问。”
他并不想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