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声音低沉沉的,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曲起,紧握成拳。
老夫人一向对容家旁支的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对南祁,肆砚这两个孩子都是放在心尖上宠着的。
以前知道容肆砚谈了女朋友,她双手赞成,得知消息匆匆忙忙地去找她的孙媳妇,见到孙媳妇的时候,还别提,她有多喜欢容肆砚,就有多喜欢沈知婠这个孙媳妇,就如爱屋及乌一般。
容老太太听见这话,一愣,“是不是车祸后落下的病根?”
不然怎么会不记得。
“嗯。”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车祸的时候,有没有哪里受伤?”
当时容南祁后脑受到撞击,双腿残疾,造成了这样惨重的损伤,沈知婠又是开车的人,绝对不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所以老太太也一直认定,沈知婠不会是那场车祸的帮凶或主谋。
“问了,她没说。”想到今早拿给程进的药,容肆砚凝了凝眉。
老夫人面色愁容不展。
就听见容肆砚的话接着传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去吧。”老太太摆了摆手,就知道他吃过晚饭就会走,一刻都不想多在老宅似的。
容肆砚单手插兜,脚步一转。
身后,容嘉言不知何时出现,见男人转身,他盯着面前那张俊冷深邃的面容,走了上来,不久前在饭桌上的事他当作没发生,“肆砚哥,你这么快就要走了,怎么不多留一会儿?”
“有事。”他说完,迈开长腿,径直越过容嘉言离开。
容嘉言盯着男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后,他朝容老太太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