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粉粉、落花飞絮。八表神游,浩然相对。骑鲸路稳,约相将去。
无病本欲与刘演同回舂陵,彻底解决刘家的麻烦,报了父亲刘钦的血仇,了却没有尽孝的遗憾,可突然发现了魏镬戴着樊梨的香囊,无病唯恐樊梨遭遇不测,慌忙追赶过去。
没想到灰衣人难缠,潜伏在树上,突袭暗杀无病,无病躲过敌人的刺击,却没有躲过数百枚钢针的袭击。
无病本来有乾坤神功护体,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按理来说,本可抵御寻常刀斧加身,可唯一的缺点就在呼吸间歇,一旦受到攻击,皮肉照样会被金铁之物穿刺,只是比寻常人受到的创伤轻一些。
灰衣人突然击发暴雨梨花针,又是无病换气的当口,钢针细小,近距离击发,速度快,力量大。
无病急急闭气运作气功,可稍晚了一些,虽则大多数钢针被无病的肌肤弹开,可仍然有几枚钢针刺中了脖下皮肤。
无病击杀了灰衣人,暂时藏在了大树的树杈上,渐渐失去了知觉。
刘演望着无病的身影远去,只道神仙有要务在身,未及多想,口中喃喃,“小心曹德,小心曹德,这仙人何意呢?”
东野杏凑过来,“我的天啊,曹家主难道也要被灰衣刺客或着郡兵逼迫诘难吗?到底是谁,火烧了刘家、魏家,又残杀了我伍家一大家子,他们要做什么,下步要吞并曹家吗?曹家主确实要多加小心了。”
刘演眼前一亮,“对呀,这幕后的黑手屡次栽赃曹家主,看来这黑手野心很大,意欲吞并曹魏伍三家的财富,而且对刘氏也是非常嫉恨,如此危急时刻,各家理应放弃成见,共谋应对计策,才不至于被幕后黑手各个击破。
哎,这幕后黑手藏得太深,一定要精诚合作,才可把他抓出来,我这就回舂陵,召请各路豪杰,邀请舂陵豪强共同对付这幕后的黑手,共克时艰。”
刘演抱拳,“山高水长,天涯未远,东野氏,你我就此别过,来日后会有期。”
刘演说完,翻身跳上一匹骏马,“十三哥,东野姬心地良善,刀子嘴豆腐心,风评不佳,但本性尚可,愿你们百年好合,我这就离去了,东野姬平安返回宛城,就靠你十三哥了,再会。”
东野杏怒道,“刘演,你少编排我,你没有资格。”
刘演扬起马鞭子,一声脆响,马匹滴律律长叫一声,奋开四蹄,奔驰起来。
东野杏一拳打在棉花上,疾走几步,“哎,哎,刘演,刘伯升,你怎么走了,还真走了,你要信守诺言啊,你不送我回宛城了?”
刘演既不答话也不回头,心忧家人,担心幕后黑手再做恶事,只顾催促马匹奔驰,渐渐消失在远处。
东野杏气得一跺脚,回头怒视刘玄,“哼,废物,下个毒,杀个人都不会。”东野杏上了马车,气呼呼地放下帘子。
刘玄面色尴尬,不过长长舒了一口气,“哎,那是我族弟啊,现在想来,刚才真不该下毒啊。”
刘玄抬头望着马车,“哎,可美人在怀,我也是无奈啊,我的锦绣前程全靠着东野杏了。”
刘玄看着满地的尸体,“这么会功夫死了这些人,那忠狗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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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哎,我老爹还在大狱,会不会被我连累判成死罪啊,我怎么办啊?”
刘玄爬进马车,被东野杏一脚踹了出来,刘玄也不在意,媚笑着,再次扑了进去,东野杏拿起车内的或者随身的物件拍打刘玄,刘玄惊着了,“小心点,小心点,这毒药包要洒了,咱俩吸进肺里就死翘翘了。”
东野杏动作缓和了些,把毒药包放到一边,“胆小就别去东野家,东野家世代制药,多得是毒药。”
刘玄趁机抱着东野杏的腰,大嘴亲吻上了东野杏的脖子耳垂,同时说起了温柔细语,东野杏拍打刘玄的动作变成了搂抱,刘玄哄得东野杏再次展颜,不多时,车厢轻轻摇晃起来。
日上三竿,刘玄驾车,马车直奔宛城而去。
车里玉人车外道,车外得意车内佳人笑,笑渐不闻声声吟,一路驱驰到地牢。
几天后,刘玄、东野杏沿着武关道走出了莽莽伏牛山,距离宛城还有一日的路程,本自欣喜,却遇到了一群黑衣人在路边截杀淳于长,战况惨烈。
羽林卫便衣兵士只剩下一人了,带着伤,且战且退,尽忠护着淳于长逃离,淳于长命在旦夕,被击杀只在片刻。
淳于长失望极了,一辆马车出现在眼帘,淳于长病急乱投医,“壮士,壮士,快来救我,我是大司马的亲外甥,这些黑衣人是山贼,救我性命,我保你封侯。”
“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我还有老娘要照顾啊,我还没尽孝啊。”
刘玄坐在马车上,晃着脑袋,催促马匹赶紧逃离是非之地。
黑衣人见刘玄在此,一个骑士策马过来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