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黑虬舞。火龙啸,白虬狂。
行尽九州四海,叱咤风云,流光奔雷。三清观下,谪仙风采,威风神逸。待天地安宁,骑龙乘鲲,路稳太平。
刘演遇到追来的灰衣人武士和郡兵,这些人合谋诬陷刘演勾结悍匪幽谷响,郡兵冲上来缉拿刘演,危机关头,忠狗现身。
忠狗正是无病,无病晨练完毕,便从三清观下山,不想遇到大队的骑士,这些人前来截杀诘难刘演。无病火从心起,挺身出手。
无病人在空中,挥舞黑色长鞭,水龙吟,黑虬舞,无病降临。
“尔等目无法纪、惯常栽赃陷害,想不到小小的舂陵竟然肮脏到如此的地步,奉天帝法旨,忠狗来此涤荡人间的罪恶。”
无病跳纵起来,长鞭在空中游翔,好似一条玉蟒生了一双望天鳞角,微雕龙首昂扬吐火珠,烟雾升腾,绽露一丛红莲花。
无病挥舞十尺长鞭子,打飞了刀锋和勾镶,救了刘演性命。
金色的朝阳光辉洒布无病全身,好似金甲天神一般跳入人群中,立在刘演头顶,“刘演,别乱动,站稳了,我来救你。”
刘演大喝一声诺,骑马蹲裆,双手伏在双膝之上。
无病手中长鞭挥舞起来,好似盘旋的黑色水龙,在碧波潭翱翔,水花变作一圈圈涟漪荡起来,将围杀的郡兵轰出七八步远。
郡兵惨叫,衣衫划破了一道道缺口,兵器散落一地。
灰衣人大怒,“哪里来的树皮脸怪物,众位兄弟,开弓射箭。”
一声令下,羽箭似流星,飞奔而来,无病手腕一抖,长鞭头如乌鸡点头,一下下打飞硬矢,长鞭身如黑蟒游荡,一点点磕飞长箭。
无病跳到地上,手腕再抖,黑龙缩小,变作六尺长,无病双腿极速踏步,转瞬间冲到灰衣人身前,无病凌空跳起,抽出后背上的白龙硬鞭子,凌空劈砍。
一声闷鼓声响,领头的灰衣人脑浆崩裂,红白之物齐飞,栽倒马下。
无病一脚踩踏马头,再次凌空飞起,灰衣人齐齐抬头,日光已经耀眩眼睛,但见黑影落地,两点火花,两丛云雾,在黑影周边旋转。
无病左手黑龙软鞭子,蜿蜒如软柳长枝;右手白龙硬鞭子,威风似白柘木棒。
灰衣人小头目高声喊着,“快快举盾防御,套马索困住他。”
无病冷笑一声,举着白龙硬鞭冲杀过来,小头目惧怕,说时迟那时快,无病跳起来,
“尔等乱贼,狂妄悖虐,无天无法,受死吧。”
四尺白龙鞭劈向小头目脑袋,小头目吓得六神无主,急急催动马匹,马匹人立而起,砰的一身响,马面甲被白龙鞭一击而碎。
无病冷笑,借着砸马头的反作用力,身体上扬,六尺黑龙软鞭绞杀住灰衣人脖子。
此刻马匹原地晃荡几下,歪倒在地。
灰衣人跟着倒下,被马匹压着大腿,无法挪动,黑龙首咬住鞭身,渐渐箍紧灰衣人脖子,好似一只水蛇捕捉了猎物,一点点让其窒息。
灰衣人脸红起来,双手抠着鞭子,无病跳到灰衣人胸口,看着东升的太阳,“朝阳带给人希望和光明,而我带给你们暴力和死亡。”
无病单手回抽,灰衣人惨叫一声,脑袋滚在了一边,血喷出去三尺来远,白骨森森,血流如喷泉。
其余灰衣人拿着套马索,犹豫着,平时也是杀惯了人的,可头一次遇到这么狠的。
“你们还来吗?”
无病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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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黑龙鞭拖地,所过之处,染红了青草,割裂了茎叶。
无病每踏出一步,灰衣人的马匹便倒退一步,又一个小头目发着颤音,“兄弟们,我们回去也是死,拼命吧,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无病大喝一声,举着白龙硬鞭飞扑而来,飞向说话的小头目,兜头盖脸,砸下鞭子。
白龙硬鞭在空中飞舞,便是半截白龙去了牙爪,白龙遒劲,好似从层层叠叠的积雪积霜中破空而来,霜雪飞飞飒飒,又如枯竹节攒成,浑似白龙尾半截,好一个钢鞭悬铁塔,水磨鞭,远看似竹节、近看似虎眼,带着冰雪的寒意降临人间。
小头目有了防备,慌忙甩开马镫,翻身落地,无病一击而空,小头目连滚带爬奔出去数步之远,心中刚刚暗道一声侥幸,突然觉得脖子发紧,扭头一看,一条黑色长龙连着自己和怪物。
小头目惨叫一声,人头落地。
刘演看得真切,那黑色的长鞭子本来看上去光滑如玉,微光频闪,不知怎地突然鞭身上窜出无数细密的尖刺,好似牙齿一般,交错之下,割断了灰衣人的脖子。
其余灰衣武士咬牙发狠,甩出来了套马索。
无病落地,继续前扑,如灵猫扑鼠、捷豹登山,当先的灰衣人只见黑影闪眼,怪物竟然倏忽而至,好似被黑龙鞭拉了过来,黑龙鞭变小、变薄。
无病手中抖动,黑龙鞭变成软剑,栉比菱纹衣带剑,剑身上菱形纹鳞次栉比。
无病将衣带剑贴在脸上,果然一圈圈套马索落在了无病脖子上,无病冷笑,衣带剑抖动,绳索齐齐断裂。
此刻只有两个绳索落在无病的胳膊上,灰衣人骑马拖拽,无病被凌空拉了起来,吊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