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就说别作弊吧,你不听。”
“定汸撺掇大家藏肉干的,就他和冯定异藏的严实。贾、任、杜根本就不藏,没意思。还是冯定异,越看越顺眼。我就好奇,他俩把肉藏哪里了呢?”
“好好练吧,这小半年,我都发觉自己武技进步神速,突破了多年的桎梏。”
“我也有此感觉,更总教练训练一个月赶得上之前的半年功力了。”
这时哎呀一声,关定瀚崴脚了,疼得咧嘴,贾定复二话不说,背起来就走,“贾师兄,你也磕破腿了,你别管我了。”
“哈哈,终于喊师兄啦,我有的是力气,这点血不算啥。我绝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因为总教练命令吗?”
贾定复顿了一下,“不是,我老贾虽然看你们纨绔子弟不顺眼,可你们对怕朋友都是真心的,而且我们同门习武多年,关家恩情在此,凭这点,我就得帮着你。”
“师兄,之前多有得罪。”
“别说了,你跟定汸都是小屁孩子,调皮点,我们几个外乡人没放在心里。”
杜定茂扛着关定汸,“小屁孩子,个子不大,还挺沉,你咋那么皮,大山里训练都不老实,马蜂窝都不认识啊,会死人的知不道吗?”
“是不知道嘛。”
“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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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想我定茂那是花容月貌,今个算是毁了。”
定汸哈哈一笑,又哎哟几句,“师哥,我错了,我还以为那是蜂巢,能喝蜂蜜呢。我饿了,哪成想是马蜂啊。带点吃的早吃完了。”
“哎,你吃的藏哪里了,怎么总教练没发现。”
“嘿嘿,在裤裆里。”
杜定茂一阵干呕,“在下对你的佩服,如酒后的呕吐,连绵不绝,都带味道的。”
“师哥,你真恶心。”
“一边去,咱俩差不多。没见过比你更皮的,赶紧找总教练,你这腿可别废了。”
定汸带着哭音,“师哥,以后会不会成瘸子啊。”
“哈哈,会的,找不到媳妇喽。哎,师弟,咱们穿得衣服是白家生产,衣服都是新式的,内衣外衣皆有,裤子都加了裤裆,穿着暖和舒适,比穿犊鼻裈、纨绔等衣物可强多了,刚开始以为是胡服,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想我华夏衣冠,皆在此新式服装上窥见美态,我听说是总教练从关家求来的图谱,转送给白家的呢。是关家哪位大贤的奇思妙想啊。”
“我也不知道,关家以前倒是有本书,可送到了长安。我只知道总教练爱画画,那些女子的亵衣也是他画得,各式各样的,让人看了脸红,有次还被定月姐看到了呢,所以这些衣服样式应该出自总教练之手,这样的武士服确实穿着方便,而那些女士衣服据说大受少女、少妇欢迎呢。”
“我对那女子亵衣的样式很感兴趣,等回到宛城我买几套。”
“哎呀,师哥,你是这个调调的。”
“滚,我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用亵衣来追求意中人,幸福的人终归是我,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碎骨,女为悦己者穿亵衣。”
二人满脸疙瘩,在山林里胡说一通。
任定光和冯定异远远跟着张定牨兄妹,“师哥,他们对咱们也不是多好,保护他们干嘛?”
“同门之谊。况且不抛弃不放弃。他们养尊处优,不像我等自小吃苦,他们也小,照顾他们一下。”
“听你的,我本铁石心肠,而今也是女儿姿态了。”
冯定异一扬手,“我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
任定光站住,闭眼闻着空气,“腥臊之味,有怪风。”
“云从龙,风从虎。”
二人木然变色,将木棒横在身前,二人对视一眼,打了呼哨,朝着张定牨兄妹方向跑了过去,定牡说道,“哥,我好像听见冯师哥的警哨了?”
“你不是喜欢那个傻大个吗,怎么又惦记冯师兄了。”
“哥,你瞎说什么。你再听听。”
“两人跑的还挺快。”
张定牨回头一看,惊呼,“哎呀。”一把推开张定牡,定牡滚在一边,一只老虎把张定牨扑倒在地,双爪把定牨肩膀胸脯抓的血肉模糊,张定牨双手推着老虎上下颌,老虎怪叫着,滴着口水,洒了张定牨一脸,定牡吓坏了,胡乱抓了一根树枝就扑了过来,老虎甩了一下尾巴,便把定牡抽到一边,定牡再次欺身向前,这时冯定异和任定光也赶了过来,二人头皮发麻,略微停顿,便举棒攻击老虎两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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