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笑了,我给你上药。”白婍婩一番忙碌,衣服也湿透了,也散乱了,上下春风袅袅,可惜无病没有心力欣赏,就此睡去。白婍婩胡乱披了斗篷,守着无病,生怕无病有状况,好在用药及时,无病也见好,竟然没有发烧,白婍婩这才放心,不由困倦,歪倒一边,睡了过去。
直到日上三竿,白婍婩才从无病怀里爬起来,无病怪笑的看着白婍婩,白婍婩掩了掩衣服,虚指点了无病脑门,“你就是我的冤家啊,跟你在一块,脸是早没了,清白二字,我都不信了。”
无病呵呵一笑,“那就嫁我吧。”
白婍婩穿好衣服,“不同意。你得好好待我,我才考虑。今晚我要住营房,跟你在一块,早晚被你吃了。我才不甘心。”
“营房有蛇有鼠有虫,你就在这住吧,你这样如花似玉,去了营房,女人都睡不着了。你睡这屋,我住门厅。哎,孽缘啊,我跟她们怎么交代。”
白婍婩气不打一处来,“交待你个头,没良心,你还说过喜欢我,我看就是哄骗我的。”白婍婩气呼呼的走了,没多大会又回来了,端来热粥,“吃饭。”一点点吹着,喂无病喝粥。
无病笑着笑着就哭了,白婍婩调笑道,“哭什么?想你的熊小妹了?还是卓姐姐啊?”
“苾柘。”无病拉着白婍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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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除了母亲姐姐,还没有人对我这么细心。你本是千金,却来山里受罪,苦了你了。”
白婍婩没有挣扎,“心疼我?那你快点好起来,本姐姐才不愿意伺候你。吃粥好不好,还占这种小便宜。来,喝粥。”
无病合眼睡着,白婍婩给无病盖好被子,喃喃,“我以后字柘芷,柘者,青山白柘,柔韧清扬。芷者,甘泉秀芷,馥郁芳华。我是你的香草美人,你起的字,我喜欢极了呢。”
直到午后,无病才幽幽醒来,掀开被子,跳下床来,舒展筋骨,浑身嘎巴嘎巴的响个不停,白婍婩正在喝茶,“你好了?怎么这么快?”
无病呵呵一笑,“气功的好处,就是恢复的快,哎,虽然比以前慢了好多,这次主要靠的还是草药和温泉的功效。”
“你快坐下,多休息一会儿,饿不饿,这有热粥,我加了一些果子干和肉脯熬的。”
无病走来,大口喝了两碗,“舒服。”
白婍婩笑道,“你好了,我就放心了。你怎么受的伤啊,怎么被蛇咬的?”
“我去了景室山断崖处,果真深不见底,我四外转了转,也没找到直达的路,便徒手攀岩,一点点往下爬。”
“你不怕摔死。”
无病摇摇头,“不怕,练的很多了,最窄的地方也有两寸之地可以落脚呢,哪怕半寸的地方,也够我手脚着力了。只是被石洞中毒蛇所咬,一时松开了手,下坠几十步,这十指鲜血淋漓,也是攀抓岩石所得。”
无病回想,“那么深邃的石洞,又是通向哪里呢。”
“你就不带个手套,飞爪或者穿个那种钢丝软护甲吗?”
“我其实有的,可发现穿得久了,自己总觉得安逸,没有了疼痛,没有了危机意识,我才不再穿了。”
“没事找罪受,虽然听不懂,可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呵呵,不说了,咱们去看看他们的训练。”
场中,龙牙、南斗同时演练拳术,场面蔚为壮观,如同一人在打拳踢腿,号子声如同霹雳一般。冯定异等人捕猎归来,无病便过去查看。今日捕猎虽不如昨日丰盈,可妥妥的超过了一千斤的肉类限额,无病不由奇道,“你们捕猎很轻松啊?有什么窍门吗?”
冯定异等人相视一笑,任定光站出身来,“总教练,我鼻子很灵,方圆几百步之内,很容易感知野兽气息。冯师兄眼睛很尖,林暗幽密,如其白昼,我俩配合搜索,其余兄弟敏捷,本就身如猿猴狐狸一般,即便没有我等二人相助,也快过野物,又以飞石击杀,或合围将野物驱赶到事先挖好的陷坑,野物皆被木橛刺死。”
无病叹道,“想不到,你们天赋异秉啊,又将兵法运于捕猎,活学活用。”
“这也是十数年苦练武艺的结果。”
无病点点头,“一通百通,你们直接跳过初训吧,跟龙牙、南斗一起接受勇士的训练,迎接南宫亥的袭扰吧。”
“诺。”
无病观察众人训练之后,跳上高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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