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拉着白婍婩的手,白婍婩使劲抽回,却被无病用力捏着,“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身在漩涡中,被人暗算多次,要不是机灵,有贵人相助,我早身败名裂了。水仙初来武馆那夜,便被人冒充我给下了药,实不相瞒,那药与你所种类似,我正巧路过,听到了水仙的呼救,救下了水仙,赶走了那假无病。关必义带人好巧不巧的来搜查,我无路可逃,又藏到了水桶中。”
白婍婩脸色缓和了一些,无病笑笑,“天亮时候,我才有机会偷偷逃离,可武馆内搜查我一夜了,我只得找你救我了,那日未向你揭露这些细节,而你选择相信我,我很欣慰,你就是我的贵人,先后助我两次了。过几天,跟我去山里,离开这是非之地,我教你绝技,我要你在三年内变成天下第一,你的仇人只会跪下向你求饶。”
白婍婩早就相信了无病,微微笑着,“我不信你的话。”
无病背过身去,打开衣领,快速动作一番,“婍婩,你看,这是我在山里,亲手雕的你的头像,时刻陪着我的心跳。我喜欢你,你才是我的白雪长公主。”
白婍婩脸色大红,双手捏着衣服角,定睛看了一眼,果然是自己的头像,红色相思豆雕琢,这得多久才雕好的,一时心情大好,听着无病的表白,心情激荡,“哼,我才不喜欢你,你个花心萝卜。”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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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大喊,“我不管,我就是花心萝卜,也是白婍婩种的白萝卜,我要做一棵坚韧不拔的白萝卜。”
白婍婩掐着无病的腰,捂着无病的嘴,“要死了啊,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反正全宛城都知道咱俩早就有夫妻之实,你躲不掉的,谁也不会娶你,谁敢说这个娶字,我让他做阉人。”
“你真是个无赖。”可眉眼间已是云开雾散,一片爽朗的晴天。
无病哄好了白婍婩,累得心力憔悴,刚刚回到自己小院子,只觉得房内隐隐约约传来一点杀气,无病高抬腿,轻落足,贴在窗台下,只见床边露着一个小脚丫。
无病眼睛眯着,骤然翻身跳入房内,直扑床榻,蝉翼直刀飞出,飘在手心,势要生擒。
一声女子惊呼,无病快速收起蝉翼直刀,改扑杀为搂抱,将女子压在身下,双手放在了女子胸前,女子脸色大红。
“岚君姐,我以为是刺客的。”
“手挪开!”
“呵呵,这个心肺是人体要害,一击必中,不死即伤。”
卓岚君白了一眼,“还不下去,你以为我是你的水仙姐姐吗?要不要人工呼吸,急救一下啊?”
无病脑袋疼,连忙坐起来,心道,“这女人的小心眼真是小啊,贤良大方的岚君也一样落了窠臼。”
卓岚君嗤嗤笑笑,“你别拉着个脸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是不是把几个姑娘都哄开心了,然后就打算休息了。”
“那不是。”
“那怎么回自己卧室,看来是说累了,要歇一会了。”
“哦,北斗天枢跟我说,你在我房里等我,我想给你个惊喜,又想着从来没摸过......”无病把手抬了起来。
卓岚君脸色一红,“真没想到,你人长大了,男人的本性竟然一点也不知道隐藏了。”
“那是我率性而为,我坦诚,我真挚,毫不作伪。”
卓岚君笑笑,“也就你这样的厚脸皮和无赖能把占便宜的事讲得这么大义凛然。”
“那还不是咱们一个头磕在了地上,拜过天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岚君姐对我的心意山高水长,自小就护我,给我带好吃的,陪我玩,快乐的童年的时光都是岚君姐给的。”
“嗯,你记着我的好就行。不过我的心意你真得都知道吗?”
无病看着卓岚君期待而热烈的眼神,重重地点头,“岚君姐是刘卓氏,雪女字号为我取,合卺之酒一道饮。”
卓岚君脸一红,扭过头去,“谁要嫁你?你这迷之自信啊,太自大了。光我知道的就好几个了,你能厚此薄彼?”
“都是一样一样的。”
卓岚君微微摇头,“我怎么你喜欢上了你这个负心人,一等就快十年了,等来的还有后面一大串妹妹,本来认了,哪想到又多了一个干姐姐。”
无病笑笑,“我身在山中,心在岚君啊,岂会乐不思刘卓氏?那水仙姑娘只是感怀我对她的救命之恩罢了,人家是皇商,又是白雪长公主,那是要尚驸马都尉的,我这人就是一股西北风,自由惯了。”
无病背过身去,旋即转了过来,打开衣领,“岚君姐,你看,这是我在山里,亲手雕的你的头像,时刻陪着我的心跳,我喜欢你。”
卓岚君脸色红润,伸手捻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无病脑海闪过闪电,“好似还有女孩和我这样讲过?”
卓岚君将手挪到无病心脏附近,摸了出来好几个红豆,无病立时尴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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