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牛山的世袭山贼在南阳武馆和朝廷近百年的打压下,活动空间越来越小,实力也弱了很多,要不是近年水灾、旱灾、蝗灾多发,山贼容纳了一些流民悍徒,不然真的就要在伏牛山彻底消失了。
这日,漫山捕猎的龙牙队员,引起了一伙山贼的注意,山贼头目叫盛奎,他看着这帮龙牙队员熟悉的服饰,几辈子的血仇涌上心头,盛奎略微探查之后,便回禀了寨主臧涂。寨主臧涂一听说是武馆的人,腿肚子就开始转筋,小头目盛奎抱拳,“当家的,他们是来训练的,饿的跟鬼一样,我都看清了,拎着的都是木头刀剑,咱们寨里也缺衣少食,正好捉几个,洗剥好了,腌咸菜,不然这个冬天,咱们这百八十人的寨子就得饿死啊。”
臧涂似有意动,盛奎接着说,“而且,我看到几十个女人呢,都是大姑娘啊,先暖床再做菜,一人两用啊。”
盛奎又说道,“咱们干完这票,明年开春就去桐柏山吧,咱们去给那边的山贼做小吧,八百里伏牛山就咱们这一伙了,再不走,不是冻死饿死,就得让武馆给屠戮了啊。”
臧涂道,“点齐人马,告诉弟兄们,今夜吃人油煎美女的心肝。”
无病带着南斗和龙牙在山中训练,这是他给关家的承诺,自送走了水仙,无病就来到了山里,训练的同时思索如何哄哄那些情债的债主。
昨夜里,太极莲武士黑衣黑纱罩面,送来了水仙在宛城时所遇坑害事件的前因后果,无病看完奏报,默然无语,原来宛城豪族,都在豢养宾客护卫,奉养技击高手,可只有白家、东野家和李家才有西羌的武士,而且每家都有一个神秘武士使用着桃花针,幸好这桃花针的制作极为复杂,而那两药相合相配形成春药的药引子更是难寻,雄性薮猫的胡须和雌性蓝狐的分泌物,两种动物极为隐秘、稀少,无病这才放下心来。
这三家莫不是有些盟约关系?三圣母为何替他们开脱,承认宛城各豪族都有西羌武士和桃花针?但愿只是三圣母故意搅乱浑水,不让水家疑虑憎恨某一具体哪家吧,三圣母还在竭力维持南阳商工的整体团结啊。
无病知道凭借水仙自身的武艺完全可以收拾那假无病,况且水仙等人被贪泉洞红光照过,体质远远超过了常人,耐力、复原力、体力、敏捷性都进步了一大块。
无病看着自己双手,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慢慢变得强大,机体的全方面能力,每天都在增进,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得归结于贪泉洞的奇遇了,无病也想过是不是赤泉项链的原因,可那项链一直平平无奇,实在捉摸不透。
无病不知符鹿鸣和瑶光的机体的全方面能力为何如此强悍,比水仙还强了许多,无病不知自己是赤泉体,符鹿鸣、瑶光和上官梓桐都误服或吸收了无病的血,这比贪泉洞的赤泉生命之光更为强大充沛,有永葆青春之功效,虽然只能维持一段时间,除非永远和无病在一起。
幸好此秘密无人知,不然无病就要受到无尽人士的追杀了,只为获得一滴血或一口肉来此长生不老了。
太极莲的武士送来了木盒,里边装着清风、清云配置的丹药,水仙自打与无病肌肤相亲,对无病的忠诚更稳固了,女大三抱金砖,水仙比无病大了十八岁,对无病格外的宠溺、疼爱,其实无病当是二十六岁的人了,时空错乱,让无病跨越了百年时光,是故无病更乐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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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这些同龄人相处。
无病拿着红瓷和澄金瓷两个葫芦小瓶,眼神带着一丝丝迷惘,“这红莲丹能治疗血瘀,对心脑病效果极佳,永生莲丹可让生命体快速更新细胞,瞬间达到十年前的身体活力状态,药效虽则只能维持一年,但其功效强大让人极为惊艳。姬麓瑶真的是神仙吧,她到底和我有什么往来和友谊呢?这星际时代的生命之花到底是什么神物?”
生命之花是一株一尺来高的七彩植物,叶为七彩之色,花型如莲,花瓣层层叠叠,内外机内七层花瓣,呈七色,花谢后生蓬,有籽七颗,一年只生七颗。叶花皆可炼丹,叶能强身健体,红莲丹便是用了红花瓣,永生莲丹用的是花籽。其他六色丹分别具有修复筋骨和调解五脏六腑的功效。
无病收好木盒,这丹药是维持王政君对水仙支持的最大保障,虽则生命之花只有一株,可作用是最大的,连同聚宝盆、打印机一同藏在天一洞,这是无病的秘密武器,每隔一个月那天狗便送一次货物到九嶷山口,王常便偷偷来拿走,王常对无病的敬畏和忠诚日近深重。
梅花香自苦寒来。大山中,龙牙和南斗认真训练,提高自我。
龙牙在一处水塘边宿营,水塘的冰冻的结结实实,队员裹了裹身上的狼皮羊皮,三三两两抱在一起,挤在简易木枝帐篷中御寒,一个个跟乞丐一般,但是双目都亮汪汪的。瑶光又为无病搭了舒服的帐篷,其实无病早就封存了剩下的两套第二肤甲,他要在适当的时候送给该给的人,比如公孙政的后裔和关家的人,视为物归原主。
深夜了,臧涂和盛奎带着全寨的精壮山贼,悄悄爬了上来,月儿藏在云内,林间清冷,树下的一点点积雪反着光。在狼狗的带领下,这一百余山贼老远便知道了龙牙的宿营地,一侧是山崖,一侧是池塘,如同双臂一般护住营地,唯一的一条通路长满了一丛丛的灌木。
臧涂和盛奎一番商议,这伙山贼舍近求远,迂回到了池塘对岸,此时正值深夜,北风呼啸,雪花一点点的绽放开来,盛奎一使眼色,十个瘦小的山贼趴到冰面上,贴着岸边的芦苇丛,一点点的向前挪动,距离二十几步之后,剩下的山贼才陆陆续续爬上了冰面。
雪花横飞,盛奎看着一个个简易帐篷,如同看着美食一般,招呼来独眼,独眼单膝着地,弯弓搭箭,瞄准了一个卫士,嗖嗖嗖一片弓箭的破空声,独眼射出的箭和从灌木丛中飞出的箭混在了一起,射中了帐篷,射倒了卫士,卫士趴在地上,“南斗攻上来了,哪个兔崽子,用真箭射我屁股。”
臧涂一拍脑门,“有同伙抢食?哪的人马?”
盛奎摇摇头,“不知道啊,这伏牛山就剩下咱们啦,莫非是过路的?”
这时候,灌木丛中,杀声大起,一群青衣武士抖抖身上的积雪,扑了上去。营地里,嗷嗷怪叫,这两班人刀剑相击,拳脚相加,一个大嗓门喊了起来,“总教练有令,不撤退,打跑他们。”
“嗷嗷”狼啸山林,龙牙憋着火,天府令星站在远处,摇头苦笑,“这南宫亥被揍出了火气啊,都敢骗人了。发信号,弃刀剑,赤手格斗,我南斗就是比龙牙强,一比二,照样赢。”
“诺。”
信号发出,青衣武士尽数后退数步,刀剑入鞘,再度猛扑,南宫亥暴起,撞倒一个南斗卫,对着远处大喊,“令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