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与瑶光并肩,“我教你的黑龙三十六手,我看你练得很精熟了,回头我再教你些其他功夫。”
“谢谢主上。”
“客气什么,你是我心腹的心腹呢。”
瑶光甜甜笑了起来。不多时,队员们凑了上来,或四五人,或三四人,最少也是三人一组,众人分散住进了枝叶帐篷里,无病和瑶光转了一圈,巡游的队员按要求问询了口令,无病答道“伏牛山。回令。”
“大白鼋。”而后双双放行。
无病抽查了各处帐篷是否坚固,明火、死灰是否按规定妥善护管,最基本的,明火周边没有易燃物,死灰被土壤覆盖等。值岗的明哨四个,每个位置配备二名护卫,面朝树林。
无病围着一处明哨转了两圈,“这种站法不好啊。”
瑶光疑惑,“大家值守一直这样啊,四组把住四个方向。如果有其他通道,就增加岗哨。”
无病摇摇头,“我是指二人的站位。”瑶光又仔细看了一番,无病说道“二人并排站立,最多观察各自身前的视角,如果有二人自后偷袭,谁能示警?”
“怎么会有人背后攻击?”
“太多的可能了,提前潜伏进来的敌人,内奸,或者野兽,任何时候不要轻视潜在的危险,代价很惨重,轻则几人亡故,重则全军覆没。”
瑶光明白过来,“紧急集合。”
“诺。”
瑶光吹响牛角号,夜深人静,分外清晰,营地立即躁动起来,队员各自穿好外衣,拎着刀枪剑盾迅速跑到场中空地,标兵站好,各自对齐,十几个呼吸,全部人员集结到位,分成两队,左龙牙、右南斗。
无病乐呵呵的,“刚睡着吧,就是让你们心里不爽。不错,集结的很快,你们的素养很好。叫你们起来,是为了救你们的性命。”众人不解,鸦雀无声,“今夜执勤的卫士,请到场中来。”声音洪亮,八名卫士从四方跑过来,“按今夜执勤方位,以我为中心,离我五步,面朝外站好。”八人依言行事,无病说道,“叫你们起来,怎么救你们的命呢?你们看他们八人的站位,盯紧了各自的前方。你们看。”
无病踏前一跃,窜到南方两个卫士身后,双手分别抓住两个卫士的衣领,二人下意识反抗,又停了下来,无病朗声道,“二人根本就不能防备来自后方的偷袭,此二人已毙命,敌军便可突袭至中军营寨。东方二卫士,左者,右转,目视戌末亥初位。右者,左转,目视寅时三刻位。这种八字站法才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和营地。记住,以后就是这种站位。解散。休息。”
善舞更善武的无病,给了众人更深的认识,一名队员喃喃自语,“这个总教练比师父还厉害啊。”听到这话的同伴频频点头。
彭泽之畔,苏伯阿大病一场,恰好巡游行医的邳彤路经小镇,紫衣卫也是病急乱投医,看到背着药箱的邳彤就生拉硬拽,邳彤医者心态,明白事情原委后,便也不怪罪紫衣卫了,细心为苏伯阿诊治一番,几天的功夫便医好苏伯阿,苏伯阿观察邳彤面相富贵,何况医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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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便有意结纳,出言道,“邳先生,医术精湛,可愿到长安的大一馆坐诊吗?”
邳彤直言,“人微技钝,当下只想云游四海,增闻广识,感谢苏先生美意。”
苏伯阿便不再提起,白日里苏伯阿观气彭泽,邳彤行医四方村路,夜里二人谈经论道,纵论天下,二人俱都谈吐不凡,在苏伯阿有心结交之下,二人友情日深,恍惚几十日,邳彤再次踏上行医的行程。功夫不负有心人,苏伯阿再次看到了金光铺湖的场景,急忙命人乘船飞驰而去,金光最旺盛的地方在一湾水渚之侧,芦苇丛生,不过方圆五步,紫衣卫插了红旗,以是标记。紫衣卫发出兵符,着命四方郡兵,来此聚集。
伏牛山中,众人饱餐,无病站在一个大石头上,全身黑色夜行衣,背对着众人,看着旭日,“你们集训了三个月,一些兄弟遗憾退出了训练,就剩下你们了,一百多号人啊,还是太多了。我和你们交手计十二次,虽说我占了偷袭的便利,可毕竟以一敌百,你们纵使赶跑了我,又有什么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