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家人就是你的杀母仇人吗?你要不要为母报仇?”
白婍婩不说话了,无病接着说道,“你早就怀疑了吧,你看这黑色的狼,和白家家主的帛画像不像,书房的狼头像不像?”
白婍婩咬着嘴唇,无病又说道,“喜欢狼的人多是匈奴、娄烦、乌桓、羌人等部族啊,这金隼、岩羊、雪豹在中原也基本见不到的。”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是金隼、岩羊、雪豹?”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就不是金隼、岩羊、雪豹?这个家不值得,去武馆住吧,至少我能保证没人欺负你伤害你。我还教你功夫,省的半夜被人堵在闺房,只能等着被奸污。”
白婍婩跳起来,“什么被奸污,你说话真难听。”
“呵呵,实话,不挑明了,我怕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渺小。”
白婍婩走到一边,看着熟悉的浴室、内室,默然良久,突然扭头道,“我去武馆。你来安排。必须名正言顺,合情合理。”
无病抱拳,“诺。”
“我有一个条件。”
“请讲。”
“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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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质如何,我都要学武,而且必须你来教。”
“诺。“
“我去收拾东西,咱们去前院,看看热闹去。呵呵,我看看他们的样子到底如何。”
白婍婩快速的到了内室,找出备好的包裹,又收拾了细软包袱,无病叹道,“真爽快。”
白婍婩抚摸桐琴,心疼的亲吻了一下,“走。”
“喜欢就带着吧。”
白婍婩摇摇头,“太重了。”
无病一手搬起一端,“确实够重的。”双臂一摇,扛在肩头。
白婍婩笑道,“忘了你这大力士。”
“你是心疼我累着吧。”
白婍婩脸红了,“呸,不要脸。谁管你累不累。”
无病扛着桐琴,“这是什么材质的?”
“桐柏山的赤紫铜做外镶内骨、凤凰山的青木桐做体、大雪山的童马鬃做弦。”
在院门,白婍婩扭头看看熟悉的竹林花圃,心道“别了。留恋又不能停留的地方。”
无病歪着头,凑到白婍婩眼前,白婍婩叫道,“干嘛,吓死人了。”
“你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啊。”
白婍婩白了无病一眼。无病看看门上的题字,“琪歆园,倒是有些淇园的风骨。”
“呵呵,怎么比得上淇园啊。”
无病郑重的说,“隐德家声累世闻,考盘幽涧作闲人。夭红过眼随荣谢,菊秀兰香自占春。种竹淇园远致君,生平孤节负辛勤。需贤侧席非无意,地远言轻岂易闻。”
“除了第一句,我都还赞成。”白婍婩心内慌慌,“种竹淇园远致君,生平孤节负辛勤。需贤侧席非无意,地远言轻岂易闻。他能猜到我的心思啊,学武吧,可以报仇了。”
白婍婩说道,“走吧。免得我不想走了。”
“姐姐,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头。”
白婍婩笑道,“哪里的山歌啊?”
“桐柏山,龙鹰大王的压寨歌。”
“什么是压寨歌?”白婍婩扑闪着大眼问道。
“哈哈哈。”无病以笑做答,大踏步走向前院。白婍婩看着无病的背影,摆个口型,“好像私奔啊,还想压寨夫人,呸,美得你。不正经。”
“哎,好像有个人影?”白婍婩问道,“你看到了吗?”无病看着远处参天的大树,“这个飞贼,身形很快啊。不理他了。”
无病、白婍婩到了前院书房精舍,这会儿终于有人了,门口两个护院怪异的看着无病和白婍婩,无病笑笑,“这位小哥辛苦了,追飞贼都累喘气了也没追上。我来找你们家主,速去通报。”
无病扬了扬邀请函。护院赶紧进去禀告,过了一会,无病和白婍婩进了精舍,白银、白树、戚夫人、白灿都在,白银身后有个花白须髯的老者,合目矗立。
戚夫人则不自然的看了白婍婩一眼,无病抱拳作揖,“参见家主,参见少家主,惭愧惭愧,贼人武艺太高,逃跑了。”说着掏出一个黑袋子,“万幸夺回一袋珠宝,请家主轻点过目。”
白银挥挥手,侍女引导无病落座,接过袋子来。白婍婩没有和白树坐到一侧,反而坐在无病身边,白树怒道,“婍婩,你怎么坐那了?快去东边落座。”
白婍婩摇摇头,“不,今天我坐在这里。祖父我还有事要说。”
白树说道,“你闭嘴,不许说话。”白银果真闭嘴。
白婍婩说道,“今夜有飞贼啊。”
白树又要发怒,白银干咳一声,“有贵客。此事先不说。”
白树、白婍婩齐齐说道,“诺。”
白银说道,“无病啊,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