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鲤鱼遵命。”无病大喊,“抱好了,我要跃龙门啦。”
无病暗运童子功,全力施展,一点点跳上树梢,在树梢间腾跃飞翔起来,“啊啊啊,我终于会飞了,我鹿鸣会飞了。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无病,鼓瑟吹笙。”
无病一边跑跳一边喊,“润玉圆珠之瑟兮,十指相拨。天籁靡靡之笙兮,红缨盘珞。”
临进舂陵,二人互相整理了衣服,鹿鸣道,“别委屈啊,我一点点说服老祖宗,我不嫁关家了。”
“嗯”
“还有哦,定妩她们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忍让她们委屈,你我关系还不能让人知道。”
“确有大妇风范。可我想你怎么办?”
鹿鸣说道,“忍着。”无病垮下脸来,鹿鸣鼓足勇气,贴近无病脸颊吻了一下,“真傻。”
鹿鸣轻快的进了城门,无病紧随其后,鹿鸣突然道,“记得鸿雁传书。”
无病脑袋一大,“诺,遵命。”
鹿鸣佯怒,“你还真听我话。”嘟着嘴,走在前面。
刘家院里,横七竖八躺满了醉酒的宾客,院内酒气刺鼻,鹿鸣换了一副笑脸,对着迎上来的伯姬打招呼,伯姬说道,“符姐姐安好。弟弟你可回来了,一院子酒鬼都等你呢。”
鹿鸣扭头道,“你去招呼客人吧,我进屋休息。”
“慢点走。”
“知道啦。”
伯姬看着鹿鸣远去,狐疑道,“你俩有事啊?”
无病自伯姬身侧走过,夸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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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这么多酒啊。”
伯姬提鼻子轻闻,“你身上怎么有股脂粉味。”
无病不理他,独自招呼宾客去了。
无病一到,这酒就更敞开了喝,无病挨个敬酒,稍微清醒些的,都和无病对饮,无病喝三碗,对方喝一碗,一圈下来,众人拍手称快,老赖头大喊:“痛快!痛快!”
刘氏族人俱来饮宴,都来与无病喝酒,觥筹交错。
刘演大着舌头,“过两个月就回来,刘元嫁人,还请你们去吃酒呢。”鹿鸣隔着门缝,远远看着无病,见他头不重脚不轻,眼神虽飘,但还清明,便也放心回屋了,伯姬主动探视,鹿鸣心虚,找个借口搪塞开了。
刘利父亲刘熊渠,爷爷刘买,刘买三儿子刘外是刘钦爷爷。
子时,众人才慢慢散去。瑶光端来热水,无病这一天也折腾累了,喝酒不少,宗族情深,无病也没有用气功散酒,迷迷糊糊中把瑶光当成了伯姬,作弄心起,“妹妹给我洗脚来了,挺讲信用,我就不坐起来了,你再好好按摩几下。”
瑶光一楞,可心里却有一丝高兴,轻哼,“诺。”心道“这主上真有趣,心情好就姐姐妹妹的喊。”
瑶光一点点的搓洗,咦,怎么这么光滑,跟女人似的,瑶光抬头一看,确实是无病。瑶光按摩着,一下下很有力道,无病觉得很放松很舒服,慢慢打起了鼾声。
瑶光给无病擦干脚,盖好被子,就端盆走了,轻轻掩上房门。无病蹭的坐了起来,一拍脑袋,“唉,这事,唉,睡觉。”被子一蒙,很快入眠。
第二天一早,刘演兄妹便驾车启程,刘秞俯身亲吻一下菜地,刘仲奚落道,“哎,你就惦记那点青菜萝卜。”交好的宾客来了五十多人,刘演千般推辞,最后十个好友帮着赶车,安放行李,其余好友才不高兴的各自散去。
符鹿鸣要去自家店里看看,无病便主动留下,惹得伯姬哄笑一通,于是刘演兄妹先行一步。
符家的分店坐落在舂陵城中心,占地甚广,主要贩卖珠宝皮货,干瘦掌柜名叫符库,得知消息,早早在门口候着,鹿鸣骑马在最前面,紧跟着家主的不是侍剑却是舂陵有名的小霸王刘无病,符库一看便猜到了八九分,“恭迎少家主。”
无病在大厅干坐着,符库也陪着,随时回答鹿鸣的问题,无病感觉无聊的很,漂亮侍女端来了果品茶汤,无病给吃的干干净净,又走过去把鹿鸣跟前那盘端来吃了,惹得鹿鸣一阵白眼。
吃饱喝足了,无病就那么盯着鹿鸣看个没完,睡意上来了,打了几个哈欠,鹿鸣被看的心里羞涩,鹿鸣说道,“侍剑你去安排下甲字房,无病你去歇会儿吧。”
“得了,我确实困了。”鹿鸣头也不抬,依旧翻看账本,侍剑有些错愕,“快去吧。”鹿鸣催促着,侍剑带着无病去了后宅,原来这是家主的休息室,符库早就安排侍女打扫干净了,一直备用着。
房子典雅精致,墙上有山水画,点着熏香,无病到屋就躺下了,鼻子一嗅,清香扑鼻,“这是什么香?”
侍剑没好气的说,“龙涎香。”
“龙涎香衫鲛绡段,好香。”无病问道,“可我问的是这被子用什么香熏的。”
侍剑冷冷的说,“不知道。”
“你好像不喜欢我啊。”
瑶光低头大笑,侍剑愠怒,剑抱在胸口,怒目而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