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獒通知了官府,县令下发海捕文书,捉拿凶手,要求百姓提供线索,可舂陵百姓听说王明暴毙,无不拍手称快,兴隆庄带头,免费吃喝三天,众多饭店齐齐打出免费用餐的招牌,更有百姓自发到街上歌舞作乐,官府的人也把海捕文书当成了废纸,可笑的是那个屯长当夜也高兴地大醉了一场,喝骂王明死有余辜。
青獒得知这些情况后,无奈地说道,“这小子名声太差了,死的晚了。”
苏伯阿行文一篇,差遣两个紫衣卫武士送往长安,又命令隆重人将王明灵柩送归祖籍。
当夜,刘家大开宴席,刘演觉得自己那一脚真解气,动作潇洒,神威如虎,颇为得意自己的速度、角度和力量,无病、刘仲、刘伯姬接连夸赞刘演,刘演高兴的多喝了几杯,在家美美睡了一觉。
次日,刘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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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得着家母樊氏书信,要搬去新野居住了,樊母见世道不宁,生怕刘演每日聚众、结交宾客,挑起事来,又见着家中生活艰辛,便找了娘家帮衬,在新野置办家园,守着樊家大树好乘凉,舂陵的店铺田地,安排忠心人看管经营。
刘家兄弟孝顺,早知道母亲的心思,是故也有心理准备,又赶着刘演杀了人,便顺便躲躲风头,于是刘家收拾行装,同刘良告别,举家搬往新野暂住,刘良叹道,“你们兄弟啊,真不省心。”
“叔伯,我们还会回来看你的,二姐快成亲了,我们去帮忙。而且新野也要开店,新野舂陵两头跑了。”刘伯姬笑嘻嘻的安慰刘良。
往日交好的宾客都来送行,刘演郁闷的是,宾客问的最多的就是无病,刘演气呼呼的,“你们这些人啊,平日里吃我的喝我的,可就是惦记老四,怪也怪也。”
宾客中一个魁梧汉子喊道,“刘大哥,我虽然来舂陵时日不多,但早就知道你是一方豪杰,可小四哥那是大英雄,咱们这些兄弟解决不了的事,过不去的坎,不都是小四哥筹措的财物,亲自搏杀,咱们义字当先,对不对啊,小四哥近几年难得看见身影,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要搬到新野,咱们得好好请小四哥大喝一顿啊,是不是啊。”
“对对,说得好。”
“没错,老黄肚里就是有词,不像我肚里就是屎尿。”人群中一阵哄笑。
刘演笑道,“老黄,你是黄常吧,来舂陵半年就知道老四的侠肝义胆啦,有心啦。”
“哈哈,某最佩服敬重英雄。刘大哥,今天别走了,咱们一醉方休,兄弟们,抬酒肉就院子喽。”
“咱们先喝着,老四得中午再回来了。”
“无妨无妨,我们等的,开喝喽。”
刘演大手一挥,“进院,喝酒。”
无病一大早就被昨日帮忙的“大姐夫”给邀请走了,同行的只有鹿鸣,侍剑闷闷不乐,瑶光也不高兴,两人感觉就像被抛弃的小狗狗。
无病、鹿鸣和青獒,一路左拐右拐,到了一个城外小池塘,苏伯阿坐在大柳树下,煮着梅子酒,无病行礼,“感谢老人家和大姐夫昨日出手相助。”
青獒眉毛动了两下,苏伯阿哈哈一笑,“小娃娃真有趣,来,坐,喝酒否?”
无病抱拳,“诺。”无病正襟危坐,双手捧盏,送至面前,借着日光,轻轻晃动几下,又送到鼻下闻了几下,苏伯阿点头微笑,青獒坐直身子,认真的看着。
无病微微抿了一口,“好酒,香而柔美甘甜。”
苏伯阿笑道,“觉得没毒就好。”
无病脸色一紧,“有毒?”
“你不是刚才一直在看酒色、品酒的气味么?”
“哦,老人家多心了,这同大师喝酒,就要有大师的做派,我用的是上古饮酒之法。”
符鹿鸣顿觉头痛,这无病又要骗人、吹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