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二人背着众人,无人发现二人的动作。
关定汸摇头叹气道,“玉树美男,丰姿如玉,仙骨神气,淑女好逑。”
白定灿笑笑,“你对无病评价很高啊。”
“哎,反正我还小,你们自以为的盘中餐都快人端走了。”
白定灿眼神缥缈,“什么盘中餐,哪有啊。”
关定汸一撇嘴,“口是心非。”
关定瀚竖着耳朵听着,万定边装作莫不关心的问道:“什么盘中餐啊,不懂啊。”
关定汸翻翻白眼,“白天的许仙子啊,今夜的符女神啊,我见你们卖力讨好的罗丹大小姐好像早就认识无病了呢。还有卓姐姐、东野姐姐在那生闷气呢。从不饮酒的月儿姐姐一人喝闷酒呢。兰芬姐姐曾经侍候旁人斟酒布菜啦?张姐姐也在那不知道为什么发火呢,熊姐姐就不说了,正郎情妾意,打情骂俏啊。”
关万二人心头沉下去了,冯定异乐呵呵的说道,“还好我一门心思练武,没有任何男女的情愫,哈哈。”
胡定珍也揶揄道:“都是没长开的小丫头,有什么好看的,女人必须在二十五岁以上,才真正如六月的牡丹芍药一般完全绽放。”
此言一出,十数道目光聚拢到胡定珍身上,胡定珍自觉失言,“无病真厉害,这个动作都能做。”
众人这才再次看无病定妩的比斗,这时无病左腿着地,右腿直刺天空,而后定妩弯腰,右脚贴在后背上,脸庞对着一众男子,熊定妩眉毛笑弯了,一样左腿着地,右腿直刺天空,而后定妩弯腰,右脚贴在后背上。
贾定复看后咽了吐沫,随后又懊恼起来。无病在定妩身子侧后方,“可以了吧。”
定妩坚持不住了,复原身子,扭头看看无病,轻声说道:“好了,我输了,服气了,比试三场,我输了两场。”
无病站好,一抱拳,“谢谢媚儿妹妹承让。”
熊定妩弹跳而起,抬起胳膊屈了一下,“哎,练了一声腱子肉,结果没人家的坚实。自小练了水蛇腰、蜗牛般的筋骨,结果柔术也被人比了去,本小姐认输。”
熊定妩迈开剪刀似的长腿,踏踏如风,飘然而去,无病站起身来,喃喃自语,“本来就男孩子脾气,结果练了一身肌肉,这不就是义父画册中那名作春丽的女武士吗?幸好她能对我报以温柔,还是个温婉的俏女子!”
熊定妩红着脸走回长桌了。众人离得远,不知道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东野窕神色狐疑,不停打量熊定妩。熊定妩好似没看见,自顾自吹着口哨,喝着茶水。
东野窕慢慢踱步走了过来,瞅着定妩一脸春光,心中不痛快,“我看顺序不对啊,应该是你做动作,他再做,怎么后边就相反了。”
熊定妩好似没听见,不搭理她,东野窕自顾自说道,“师兄们不敢比,让我们姐妹打头阵。”
关定海心中一阵憋闷,“东野妹妹怎么也学的月儿不讲理起来,明明是你给我出的主意,我才厚着脸皮找的你们,现在,让我们一边站着去。哎。女人心啊,海底针。”
东野窕站在那,无病早就认了出来,多年未见,东野窕倒是更漂亮了,一双愁眉醒目,一幅啼妆显眼,这是风靡一时的样式,愁眉是故意把眉毛画得细长弯曲,像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刻意制造出一副忧愁的姿态。啼妆则是把胭脂水粉擦在眼睑下方,好似刚刚哭泣的痕迹。
愁眉啼妆搭配,立时楚楚动人。再加上柔弱女子无事闷坐,不是愁眉,便是长叹,黯然落泪摧人心,更能激发男人心底的保护欲望,引得男人的格外关注。
无病抱拳,“东野姐姐说了算。”
“我刚十六,你十七呢。”
“东野妹妹说了算。”
东野窕又靠近一步,声音几不可闻,“今天叫了不少妹妹啊,沁妹妹,月儿妹妹,媚儿妹妹。”
无病眉毛一抖,“窕妹妹安好。”
酒意微微,好胜心起,东野窕挺直背,肩膀前后微晃,咯咯笑起来,“窕妹妹不小了,大姑娘了。”
公孙定月看在眼里,心里一阵生气,“一对好色男女。”
无病目不斜视,生怕被抓着把柄,“请小妹妹出题。”
“我喜欢诗文歌赋,你就以我的妆容为题,现做一首可好?”
无病上下打量一番,“这个有点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