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仙看着自己的宝贝侄女被人抱在怀里,占尽了便宜,这要被哥嫂知道了,半仙就得就成了半鬼了,起哄的喊道:“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小子就是踢馆来的,快招呼人,好好灭了他。我清白的黄花大侄女啊,以后怎么嫁人啊。救得美人,才能赢得芳心,你们得出工出大力啊。”
八个小伙子听得许半仙的话,一激之下,更加卖力起来。
许珺萍渐渐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躺在了一个男人的胸怀里,身子忽轻忽重的,偷眼看去,一会儿离地一丈,一会儿空中翻滚,一会儿头朝下冲向大地,许珺萍只是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但一点也不害怕,这个男人身上散发了一股熟悉而又亲切的气息,越靠的近贴的久,身上就越舒坦有劲,眼神也觉得明亮了不少。
这种异常舒适的温暖只有七岁那时感觉过一次,让许珺萍铭记在记忆和感觉里。他的胸膛温暖而安全,他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她,让许珺萍安如泰山般的享受着清风吹拂长发的飘逸轻快,像极了小时候荡起秋千的那种自由自在啊。
只是二人胸腹相摩,心中酥麻发痒,渐渐感觉心跳加快,胸中憋气了。许珺萍尝试着扭背逃离,可他力气太大了,自己的扭动反倒加大了刺激,那种又渴望又惧怕的感觉让她心中慌慌的。
许珺萍已经十六岁了,十二岁的时候就有了旁人十八岁的身姿,平常人家的姑娘十四岁就基本长成了,也就嫁人了。可许珺萍自小就是通天命,精研卜筮之术,特别是在她七岁那年,父亲梦到鼻祖姑母之后,遵照托梦嘱托,戴上了言午道长留下的最后一颗红宝石项链,尘封数十载,静待有缘人。
自那后,许珺萍开得天眼,知晓古今,凡事占卜的极准。许珺萍多年修习道家秘术、先天后天八卦、奇门遁甲,钻研许家秘传,博采众家之长。
这开天眼,是世间大机缘,有的人开了天眼,因心智不坚,堕入魔道,把自己吓疯了。
许珺萍却生性淡然,天地归心,看透人世,她也给自己算过姻缘,知道自己只是群花中的一朵,着实神伤了许久,她知道她的良配是一条火红的烛龙,会驮着她一起环游天下。
许珺萍心中欢喜羞涩,“这次还是算准了,本来羞涩惧怕,打算不来的,可叔父很久没请她出山了,自己也就安心不想这次机会了,叔父偏又问了,自己也想也不想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姻缘天定啊。自己的这个良配好像年岁不大啊,这样也挺好,嘿嘿,让我摸摸你有没有红龙。”
许珺萍微微闭着眼,小手够向了无病的领口,隔着衣服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无病用靴子尖点了八人的穴位,八个武士或张嘴或踢腿或扬臂,姿势怪异的站着不动了。
无病摇头晃脑的说道:“真是废物啊,八个人还打不住我一个,我看这武馆的牌匾摘得好,摘得对。”
八个人站在那,恐惧的看着无病,说不出话来。
许半仙看到这诡异的场景,撒丫子就跑院里去了,“快来人啊,你们的孩子被人打死了。”
无病发觉胸膛一阵麻痒,低头一看,许珺萍正眯着眼睛摸着他胸口,无病本就有气,这会又发觉怀中女子虽则美貌,可举动也太奇怪了,恶作剧地两手用力掐了一把,“女淫贼啊,独乐乐不如双乐乐,双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虽是有家室的人,可我也乐意你啊,要不换个好地方吧。”
许珺萍腋下、臀下一阵痛麻,脸红红地说道:“好啊。”
无病一愣,脑门冒出了汗,“这位姐姐,我只是救你,不是想抢亲,咱们有话好好说。”说着轻轻的放下了许珺萍。
许珺萍一离开无病的怀抱,又是一阵眩晕,身子一歪,趴到了无病肩上,双臂抱着无病脖子,许珺萍不满道:“坏人,放下我也不说一声,我还晕呢。”
无病看她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媚眼抛起,无病不觉呆住了,只见女道士头戴星冠,身着素衣,蕊珠宫里俏立,珠玉叮当有声,玉钗蝉影晃动,纤纤玉手,根根如葱根。
春山夜静虚,洞天闻疏碧,玉堂垂珠佩,细雾曳翠裾。
许珺萍被看得脸红,轻咳一声,无病回神,一搭许珺萍手腕,确实气息紊乱,脉象虚浮,“你这么年轻,不该有这毛病,莫非月事来了,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
许珺萍气的咬了无病脖子一下,嘴里嘟囔, “那还不失血而死了。”
无病不敢发力,许珺萍抬起头,轻舒香气,俏眼圆睁,“你才是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