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生死忽茫茫,城外孤坟,无处话凄凉。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黑夜,情起短松冈。
两个盗墓贼挖开曹姬坟墓,见曹姬美貌,依旧栩栩如生,便起了恶毒污秽的心思,狗儿叔把玩曹姬脚丫子,心神迷醉,狗儿扭过去无聊等待,却看到一个女人出现在面前,脚下红鞋显眼,雕花明丽,不知花名。
狗儿瞪大眼睛,回头望望棺材里的曹姬,狗儿欲哭无泪,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曹姬,一样的模样、一样的衣服,只不过好像矮了一些,毕竟人死会变干枯,鞋子的红色更艳丽一些。
这个女人脸色苍白,红唇明艳,十指格外殷红,双手各拿着一把透亮的短小直刀,一柄青色如秋水一般的短剑,嘴角微微笑着。
狗儿只觉得腿软心慌,浑身摇摆,立马跪下了,不住磕头,“饶命啊,饶命。”
狗儿叔正要解腰带,扭头一看,顿觉手脚发酸,头皮发乍,大叫一声,翻出棺材,抄起铁锹扑了上来,举着铁锹便砸,突然遇到一道无形之墙,胳膊被震得发麻,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狗儿叔惊恐大叫,“鬼打墙,鬼打墙。”
那女人浅笑一声,旋即面色狠厉,“你们该死。”
狗儿和狗儿叔吓得大叫着,跑到墓穴另一边,攀爬着逃出墓穴,双手扒着土坑边沿,刚刚探出身子,半趴在地上,女子已经站在了二人身前。
女子长裙飞扬,探出一双手来,狗儿和狗儿叔仰着头,吓得哇哇大叫,“女鬼四只手啊。”
那双腰间窜出的手拍到了盗墓贼脖子,二人齐齐倒地昏迷不醒。女人哎哎叫着,身体摇晃,“你怎么松开了,快抱着我腿,我要倒了。”
无病掀开长裙,露出脑袋,“憋死了,喘不过气来。”双手稳稳抱着姬麓瑶的大腿,“麓瑶,你别乱晃,摔不到你。”
“能不慌吗?咱俩装神弄鬼,一会儿再见个真鬼。”
“哈哈,那你就继续这么坐着吧。”说着,无病左右不停摇晃脑袋。
姬麓瑶脸色大红,“不行,放我下来。”
无病下蹲,姬麓瑶片腿下地,双腿发软,揪着无病耳朵,“说,晃脑袋做什么?故意的,是不是,还有偷看了没有?”
“我用偷看吗?别那么小气。”
无病捏捏姬麓瑶手心,姬麓瑶瞪了无病一眼,害羞抽回小手,无病笑笑,飞身跳入棺材,“哈哈,摸了个遍。”
姬麓瑶脸色刚刚褪下红润,旋即再次大红,“就不该答应你,果然有坏心思。”
无病不接姬麓瑶话茬,拍着棺材板,“棺材没棺材盖的时候,正好是三长两短五块板子,要不人们害怕某人出事,就说别有个三长两短呢,三长两短不就是棺材嘛!再加个盖子就盖棺定论,一生荣辱有定词了。”
无病抬头望着姬麓瑶,“你来不来,一起研究一下。”
姬麓瑶连忙摇头,关掉全息投影,恢复本貌,无病也不勉强,“果然你早修好你这全息投影和星盾带了。”
“有什么用,星盾带对你不起作用了,挡不住你。”
无病哈哈大笑,“你我再无阻隔,随时相亲相近。”
无病蹲下身子,脸色肃穆,“曹姬姐,第一次离你这么近,竟然已经阴阳两隔,我只能靠着你,查清事情真相,洗脱我大哥的冤屈了,得罪得罪。”无病重重磕了一个头。
无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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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曹姬的衣裙,曹姬裸露在空气中,只见曹姬胸前、腹部、腿侧血痕斑斑,脖下淤青一片,无病叹气,“被人掐死了。”
无病探出双手上下摩挲,翻看腋下、检查指甲,“这黄色茬子是什么?怎么有血迹?”
无病摇摇头,一时想不明白,无病又挪到了曹姬大腿边,曹姬长得丰腴圆满,昏黄的油灯下泛着白白的光华。
无病刚刚低下头,只觉得黑影一闪,无病连忙直身坐起,姬麓瑶立在无病身边,揪着无病的耳朵,无病心中一松,轻轻松开了拳头。
“无病,你要干嘛?离那么近,看什么看,占女孩子便宜,是不是?纵使人死了也是有尊严的。”
“迂腐了,在我眼里,这不是红粉,也不是骷髅,她充满冤屈,我要为她伸冤!”
“伸冤?用得着盯着那?还有你怎么这么肯定刘演没有做那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