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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躲藏在罗马柱背后,冷眼朝内瞟去。从上帝的视角看,有种偷窥嫂子avi洗澡的既视感。入眼的画面其实和上帝视角相差不大,葛灵已经把浴袍换成了衬衫牛仔裤,衬衫扣子解开大半,露出半边高耸的峰峦,斜躺在一张靠背椅上。在她面前一个半弯着腰扎着马尾带着银框眼镜一看就是搞艺术的人手拿着纹身器具,正全神贯注的俯首完成他的杰作。
针头刺入葛灵娇嫩白皙的肌肤内,让她发出一连串宛转悠扬、抑扬顿挫的娇喘,像是梦中呓语,听的人肝火大动。凌白藏在外头都有些经受不住她卖力动情的叫喊,但那艺术男却是不为所动,仿佛丧失了某方面的功能,眼中不含丝毫杂念,一丝不苟的做着本职工作。
凌白重生前也看过类似的视频,什么胸口纹身,屁股纹身,私.处纹身,应有尽有,那些女人或许在床上还不曾表现的那么热情,却在纹身师面前毫无保留的彰显了风骚。
要是把这段视频分享出去,估计要引发一场大地震,葛灵的粉丝估计眼球都恨不得抠下来当葡萄捏。
好在凌白没有这么恶俗的念头,好歹这算是葛灵的隐私和自由,录制视频就显得有些下作了。
里头除了衣衫半解的葛灵和专注的艺术男外,再无一人,那雄浑男声估计是葛灵的经纪人,这种场面肯定回避去了。
凌白没急着动手,而是想看看艺术男是怎么化腐朽为神奇给艺伎赋予灵魂的。
艺术男不时用针头吸附颜料,往葛灵胸口刺去,看着和寻常的刺青没什么分别,除了手段专业以外,其他反倒是显得稀松平常。
凌白不时把视线分散投射在房间各处,生怕艺术男心有所感察觉到他的存在。
但是,似乎有些不起作用。
艺术男按在葛灵胸口的手忽然僵住,眉头微微皱起,低声自语道:“还有其他人在?”
银色针头悬空停在峰峦上方,葛灵的娇喘声也戛然而止,胸口上下欺负,仍旧在微微喘息,她睁开眼回应道:“哪还有其他的人?这是六十八楼,除非是长了翅膀,不然哪有人能够上来。”
“你不懂。”
艺术男左眼眼球转动了下,变成了昏黄色,随后,他心生所感,冷眼看向阳台处,冷喝道:“出来!”
不消得他说,在凌白看见艺术男的眼睛换成蛇瞳后就意识到不对劲,对方应该带有部分蛇的能力,可以感知到附近的猎物。他当即抽出朱伞刺出,落地窗的双层玻璃应声而碎,同时,艺术男的眼眸而已恢复了正常色,右手手臂肌肉暴涨,一拳轰向撑开的伞面。
一股巨力从伞把传到手心,凌白身形一晃,被挫退了半步。
“嗯?”
艺术男诧异的看着被朱伞遮挡的凌白,轻声道:“哪条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