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别肉麻了!乔绾我和你讲,再这么练下去,本王都要打不过他了。”白澄羽抱怨道,他好歹也是从小习武,这也太丢面子了。
“谁让我们家晚舟聪明了。”
乔绾将眼泪憋了回去,一脸自豪。
这时,小厮又来禀报:“乔小姐,乔夫人和二小姐又来了。”
这个又字用的巧妙,看来下人们也都知道这两个人阴魂不散。
“怎么又来了啊!烦不烦!”乔绾无语了,这娘俩是没被打够吧,“好啊,让她们去客堂,今天打不死她们我都不姓乔!”
“乔夫人和二小姐带了一群伙计,看样子都是有身手的...”小厮又说道。
“我又不怕!”乔绾挽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白澄羽连忙拦住了她,回皇城好些时日了,他也将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
“拦我干嘛,胳膊又痒了啊!”
听她这么说,他全身都抖了抖,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替你去,你就别露面了。”
乔绾笑了笑,一掌拍在他后背上:“行啊白澄羽,算你有心。”
“还,咳咳...还行。”
到了客堂,乔绾躲在了上次白却渊躲的屏风后面,下人才将那两人和带的一群伙计唤进来。
见坐在上座的是白澄羽,一伙人连忙行礼:“见过明王殿下。”
“嗯。”白澄羽应了一声,“不知乔夫人和二小姐带着这么一群人,来找七嫂何事?”
“殿下,话不能乱说,我长姐还没嫁过去呢,如果偏要这么算,我和煜王也有婚约,殿下是不是该叫我一声九嫂?”
“放肆!”白澄羽一拍桌子,吓得两人抖了抖,“本王虽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不过要一个官家女子的性命还能办到。以下犯上的罪名成立,本王如果先斩后奏,九哥又奈我何!”
乔绾在后面听得过瘾,这白澄羽不愧是和白却渊一起长大的,耍起狠来一点儿也不含糊。
周月兰听完立马拉着乔纯跪下:“殿下息怒,纯儿失言,臣妇替她向您赔不是。今日前来,是想告知乔绾,三日后便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寿宴名单上有她,想让她准备一下,与乔府的人一同前往。”
“这种事七哥自会告知,乔夫人何必多此一举?”他不屑地哼了哼鼻。
“可乔绾还未出嫁,便还是乔府的人,和景王殿下一同前去怕是不合规矩。”周月兰依旧不依不饶。
“不合规矩?乔夫人怕是忘了七哥的脾气吧?”白澄羽翘起二郎腿,俨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的人,别人碰不得也管不得。乔夫人,本王劝你,想活着就别挑战他的底线。七哥杀人从不需理由,他想今日杀谁,那人绝看不见明日的太阳。”
周月兰和乔纯一听白却渊的名字,打心底的发憷,那是一种骨子里的害怕。
南越国之所以如此和平外人不敢来犯,全是因为有白却渊坐镇,这位杀神几乎战无不胜,他手中握着的是兵权。功高盖主,连南越皇帝都只能与乔府联手,共同壮大煜王势力来抵抗景王。
可乔绾看得出,白却渊的野心,怕远远不止一个南越。
“臣妇的话带到了,其余全由景王殿下定夺,臣妇告退。”
周月兰行了礼,便连忙拉着乔纯走了。她本以为景王在忙军务没时间回府,自己带着一群人能好好打压乔绾一番,可谁知从哪儿跳出来一个明王,把自己的计划全打乱了。
他们刚走,白澄羽就换了个表情,跑到屏风后面一脸求夸奖的样子。
“乔绾,本王刚刚表现怎样,威不威风,解不解气?”
她点点头:“还行,就是马屁拍过了。”
“哪有,本王是实话实说。”他反驳道,“对了,皇后寿宴,不用想都知道,这种场合,他们肯定会为难你,你如何应对?”
“大不了取皇帝狗头,让白却渊提前上位。”
“什、什么?”白澄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