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中等了十分钟,两辆车先后抵达目的地,乔瑟和唐御上了一辆,盛阳江温淼上了一辆,冯正阳担心盛阳一会儿找不着家,也跟着上了那辆。
冯正阳内心:“对对,什么都要我擦屁股,关键我还是自愿的。”
下了车,唐御坚持把乔瑟送到楼下,路上呼呼刮着风,弥漫着微微的酒味。
“你喝了很多。”
唐御闻言一笑:“没多少。”
就两三瓶啤酒而已,他根本没感觉。
乔瑟停下脚步问他:“你有没有感觉到一点晕,或者不舒服?”
唐御想摇头,下一秒变成了点头,还摸了摸额头,添油加醋说道:“你这一说,还真有点犯恶心,有点站不住。”
乔瑟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没到九点,便扯着唐御衣袖,往楼道走:“上去缓缓。”
五分钟后,唐御坐在乔瑟家的沙发上,上楼的时候为了逼真,故意上楼很慢装作自己醉了酒,假摔了一跤,应景的咳嗽了几声。
乔瑟倒了杯热水给他,走去阳台关了窗,又去旁边的柜子里翻找。
“你又感冒又喝醉了酒,感冒药和醒酒药又不能一起喝。”
“嗯。”
唐御拿着杯子,嘴里的热水温暖了他的口腔,不久暖了整个身子。
乔瑟兑了一杯感冒药递给他,勺子在玻璃杯里转着发出清脆响。
“先把药喝了,暖暖身子,你说你,都感冒了还陪我玩过山车,上次发烧躺床上几天还不够?”乔瑟把被子啪嗒放茶几上,转身走去柜边“我去给你找醒酒药。”
“你家还有醒酒药?”
乔瑟翻找这,顺带回答他:“对,过年的时候我去买的,我哥的爸爸喝酒,还有他,喝挺猛,得用药醒。”
唐御眯眼,嘴里的药明明是味苦回甜的,但连喝完一杯都觉得是酸的。
特酸,酸得他想马上找个甜的回个味。
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