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左屋家的大老板正是这次猿飞始末屋的目标。虽然在之前就收到了对方周围有高手护卫的消息,但是显然猿飞这家伙,没有想到那位高手竟然厉害到了这种程度。”
“嚯喔,这么说你,这件事情,你也了解了?”
“了解可算不上,只是知道一些作为一个忍者应该知道的知识罢了。不过我想,这些事情和你们也没有关系。”
这么说着,服部全藏微微侧首,看向自己身后的三人,
“虽然不至于追杀到这里来,但猿飞这次招惹到的家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武士或者忍者这么单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我想,你们还是不要有所牵扯的比较好。”
坂田银时静静地听着没有回话,只是神乐和志村新八听说猿飞菖蒲可能有危险,立马焦急地开口:
“怎么这样?!如果是杀手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忙的!”
“很可惜,可不是杀手这么简单的事情。
到现在的情况就收手吧,始末屋那边,也会派人来保证猿飞的安全。这一次的任务等她清醒过来,我会劝她放弃的,
哪怕要支付什么违约金或是赔上名声,
毕竟,付出的代价和得到的东西,已经不成正比了。”
“可是……”
志村新八显然还想说什么,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坂田银时打断了;男人抬头看着服部全藏,平日里看着懒洋洋的死鱼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银桑?!”“银酱!”
“走吧小鬼头们,”坂田银时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的犹豫,
“接下来,就是大人们的时间了,像你们这样的小鬼,已经不适合参与了。”
志村新八看了看服部全藏,又看了看离开的坂田银时,他一咬牙,还是跟着坂田银时跑了出去;神乐也扛着自己的雨伞追出去,
病房之中,只剩下昏迷的猿飞菖蒲,和病床边的服部全藏。
“银桑!”
病院外,志村新八已经追上了坂田银时的脚步——他脸上满是疑惑,显然是不能理解坂田银时刚才的行为,
“银桑,为什么就这么离开了?小猿小姐的事情难道你不想知道更多吗?而且刚才服部先生说……”
“那家伙不想把事情告诉我们,”
坂田银时语气平淡地说道,
“如果想知道更多,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去调查。一直在那里也没什么帮助,还不如早点离开,说不定能调查到更多东西。”
原来坂田银时是明白,在医院里和服部全藏扯皮不会得到任何他们想要的信息,所以才这么果断的离开的。听见坂田银时这么说志村新八顿时就反应过来了,他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将注意力放到刚才服部全藏说过的话上,
“刚才,服部先生说小猿小姐是去刺杀越左屋老板的任务失败而受的伤。他还说,越左屋老板身边有一个超出了小猿小姐想象的高手,这才让小猿小姐受了这样几乎致命的伤。”
“越左屋老板那样的身份,身边有些保镖不奇怪的,
但是能够将御庭番众的精英忍者几乎杀死的保镖,不仅要有足够强的武力,还要有能够提前察觉到忍者潜入的洞察力,
这样厉害的人物在江户,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
“这么说,我们只需要去调查一下越左屋老板最近招了什么样的人做保镖,就能知道小猿小姐究竟是被什么人伤了?”
“没错。”
线索明晰,
坂田银时的表情却没什么改变。
不如说他此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口的不安。而这种情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他身上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