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林岭东干脆的拒绝。
“怎么?信不过我?”麦德维丘克撇撇肩章上的灰尘,炫耀他的少校军衔:“你知道它代表什么吗?”
林岭东只是淡淡的点头。
陆军少校,最少也是个副营长的级别,手下几百个人,几百条枪。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吧。
窗户边,摆着两部红色沙发,打扫得还挺干净。
林岭东一屁股坐下,抽出根万宝路点上。
伸出二指一按,烟盒按在茶几上。
“要,就自己拿。”
这个动作,可以说丝毫不给面子了。
麦德维丘克眼中怒色一闪而过,在沙发里缓缓坐下。
身为一名营级军官,他年轻得有些过份,只有30来岁的样子,手指欣长,拖过烟盒,将一根万宝路翘在嘴上:“你对我印象不太好?”
林岭东仍是淡然:“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麦德维丘克:“所以,你拒绝我的提议了?”
林岭东:“对,有些事,你插手不上。”
翻译过后,麦德维丘克眼神顿时就变了,手中的火柴顿了顿,再轻轻划燃,冷笑的说:“晚了,你们绕不过我。”
林岭东:“怎么,你威胁我?”
麦德维丘克翘着二郎腿,军靴的尖子擦得噌亮,吐出一口烟雾:“晚了,你们到底谈了什么?你到底说不说?”
林岭东几分不屑:“不说又怎样,你敢动我?”
有翻译传话,两人的反应总是会慢一拍。
讲了,林岭东又补上一句:“摆正你的身份,少校,动我就是两国争端,你头上的帽子可保不住你,运气好的话,下半辈子只有在西伯利亚度过了。”
对方,则是渐渐凝固。
他当然知道,林岭东可是大有来头,那个老头就很不一般,还带着几个精英士兵。
最可恨的是米哈伊尔,连风声都不给自己漏一句。
到底谁才是战友?
盯着林岭东看了一阵:“你是曰本人?”
林岭东:“不,我可不是什么曰本人,你叫麦德维丘克?”
对方昂起头:“嗯?”
林岭东:“可以好好说话了么?”
麦德维丘克哈哈一笑:“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一直在好好说话,可你总是回避我的问题。”
林岭东翘起二郎腿,气质也拿捏得死死的,四指微屈,在茶几上叩了叩:“强权,不是你这么用的,你怎么能威胁老板呢?我赏脸给你一口饭吃,不给面子,你一分钱也捞不到,你会当长官吗?”
麦德维丘克:“额?”
林岭东指了指翻译:“我和他,只能留一个,你的枪口会对准谁?”
翻译双眼瞪大,脸色一下子白了,用英语说道:“先生,请别开玩笑,他会当真的。”
林岭东:“你别管,照实翻译,”
翻译两腿都吓软了,麦德维丘克已经在瞪着他了:“他说什么?”
翻译急中生智,手指向了外面的行人。
麦德维丘克笑道:“当然是其他人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先生。”
林岭东质问道:“你明白什么?你明白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加重了语气,在茶几上狠狠的敲了敲:“连这一点你都不明白,你当什么长官?你凭什么坐在这里?”
麦德维丘克被噎住:“你这样说,可不太尊敬我。”
林岭东:“你又尊敬过我么?”
麦德维丘克嘴角抽抽:“抱歉,是我的不对。”
林岭东手指着门:“出去。”
麦德维丘克脸孔都扭曲了,右手握紧。
林岭东丝毫不让,目光凌厉的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