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小禾刚要给禤苎煋打地铺,突然间整个地面沉了下去。
禤苎煋抓住尘小禾的手,只见她们周围到处都是泥土和白骨。
尘小禾虽然惊恐,也没有乱喊乱叫。
她也用力抓住禤苎煋的手,被禤苎煋整个拽进怀里,抱紧。
禤苎煋抬头看了眼血红色的月亮,这里不是城堡卧室,好像是城堡后面的墓地。
泥土翻滚中,禤苎煋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能逆来顺受。
坚硬的骨头不断撞击在禤苎煋身上,疼痛感此起彼伏,他犹如一次次被凌迟,却还是抱紧怀里的尘小禾。
难挨的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禤苎煋突然感觉脚底下踩空,一脚坠入深渊。
待再醒来,伸手不见五指。
一只软软的小手握着他。
“小禤哥哥,……”
“小尘,我们在哪?”
好疼,禤苎煋想要摸自己的眼睛,却摸到了绷带。
“小禤哥哥,先别动,你眼睛发炎感染了,用了草药,多敷几个小时再摘,免得落下后遗症。”
“没关系的,小禤哥哥健康的很。”
禤苎煋摘掉纱布,适应了一下才睁开眼睛。
发现他们两个坐一颗香椿树下,树在无数尸骨中间。
旁边有一座不到一米五的小庙。
庙顶上,站着一只歪脖子猫头鹰。
这货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禤苎煋想起来了,“之前画上的,就是它。”
“噗噜噗噜,”猫头鹰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