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姨!!!!!!!!!!!
什么玩意!
她脸色肉眼可见的铁青了数秒。
一直到上了车,系好安全带,阮孑都没能被这一声‘阮阿姨’震得回过神来。
转头,她模样看着平心静气地向身旁人确认:“你故人的女儿多大?”
“01年的。”
二十岁。
她气得肝疼。
既气对方不过是小自己六岁却叫她阿姨。
又气自己大了人家两块砖。
“看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她打听起信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父亲临终前托孤于我,那时蒙草还只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这么些年跟着外婆大的,我平时得空了会去看望。相比我,十二要费心许多。”
这么说是从小看到大的。
这么多年情谊。
这情敌有点棘手!
二人吃过饭,回到家中,阮孑放心不下棉花,打了电话过去无人接听,只好改发微信。
(跟他的事处理得怎么样?)
一直到洗澡喂了鹦鹉才等来回复:(我自己会看着办,你别跟我爸妈告状就好了。)
(小棉花,但凡对方品性端正表姐都不会干涉你的决定。希望你能为自己负责。)
这一次没得到回复。
她起身看了看鸟笼里的水,给续上了一些。许是还没完全熟悉环境,这鹦鹉买回来的这段时间,除了偶尔叫几声,大多数时间都还蛮安静。
站在它跟前,她看它埋头吃东西,脑子里浮过自己在岸上怎么也寻他不到的那一幕幕,呢喃着道:“想想,真是后怕。”
鹦鹉忽然停了进食的动作,抬头来看她,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