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很早就出了门,一天也不见回来,晚上都是在12点过后才能听到对面的房间,开门关门的声音,有时候连开门关门的声音都听不见,估计是在自己他的办公室休息了。
所以今天她才提出要到赖二民的房间去看一看。
因为她知道,赖二民很忙,现在他应该更忙,毕竟以前他只是一个手下,而现在他是这个绿林的主人,要他所做的事不会变少,只会更多。
所以她才想去赖二民的房间,她觉的赖二民肯定不会在房间的。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今天非常的不走运。
她走到赖二民的房间门口时,一切都很顺利。
赖二民的房间上锁了,但这不是问题,她掏出一根小小的铁丝,轻松的就把门打开。
赖二民的房间就和她们现在所搬进来的这个房间格局是一样的,外面是一间会客室,里面是一间卧室。
她悄悄的推开门,溜了进去。
屋里没有人,正如她所料。
赖二民的房间还算干净,看来经常是有人打扫,东西都放的整整齐齐。
她轻手轻脚,走了里面,关上房门,四处探望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毕竟外间的这一间房子实在是太小了几个家具一摆就没有多余的地方,一眼就可以望到头。
一个办公桌,一个酒柜,几张沙发和一个茶几,再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东西。
里面的房间门没有锁上,门是半掩着,露出一条小缝,她走了过去。
站在门边,从门缝向里面张望。只见里面的床上,有一个隆起,好像躺了一个人。
她在门口静静的听了一下,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这床上的人应该不是赖二民,她刚才看见床上的隆起,虽然能看能看的角度有限,但是隆起的大小明显跟赖二民的身高不符。
所以她当下决定,进去看一看,躺在床上的人究竟是谁。
她握住门,把快速的推开了房间门。
她大吃一惊,就像她想的那样,床上的人果然不是赖二民。
床上竟然躺着一个留着长发的女人,头发盖着脸,也看不清楚样貌,但是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女人。
王洋!
她惊讶地愣在原地,下意识的想到这个女人是王洋,可是又想到王洋已经死了。
但是她也是听任长国说王洋死了,可真的假的就不能肯定了,毕竟她也没有亲眼看到。
就在她准备上前几步,看清楚那个女人的模样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冲她袭来,她下意识的躲开。
可是那道风又紧跟着而来。
她心里大惊,自己太大意了,还有人在这个屋子里。
她狼狈的再次躲开后,迅速回身,也对偷袭她的人发起了攻击。
然而对面什么都没有,她立马意识到袭击她的人是谁了。
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她怎么也想不到,赖二民这个时候会在屋子里。
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她拼尽自己的全力,来抵抗看都看不见的袭击。
但是就算她再厉害,躲过很多次的攻击,但是对于一个完全看不到身影的对手,她跟本不知道赖二民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会从哪里攻击。
她反抗的越来越狼狈,完全是靠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勉强躲了过去。
不行,不能再打下去了。
她当时脑子告诉自己,不能再打下去了,要逃出去。
她向门口的方向跑去,赖二民也发现了自己想逃走的意图。
突然现了身,堵在房门前,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亲爱的未婚妻,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任瑶此时背靠着墙壁,摆出防御的姿态,毫不示弱的说,“对哦,我不来看看,谁知道,你会在屋子里养另一个女人。”
赖二民不相信她这一套说词,“你来干什么?”
“来干什么?当然是要和你退婚啊!”任瑶嘴上说着话,但是丝毫都没有放松。
她知道,只要她一放松,今天有可能就是死路一条。
赖二民扯着嘴笑了笑,哪里会相信任瑶的鬼话?
他不再理会任瑶,反而是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根点上。
就在这时,任瑶看他在点烟,觉得机会来了。
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就往门口冲,然而还没等到她冲到门口,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风袭来,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脑袋上一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直觉。
这时一旁的赖二民显了身,手里还捏着一个烟灰缸。
没错,他刚才就是用这个烟灰缸给任瑶的头上来了一下。
他心里还有一丝好笑,这个任瑶也太轻看他了,他摇摇头,嘴里发生啧啧。走到桌旁,把烟灰缸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