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局长拍拍手:“误会解释清楚就好,我就先走了,你们尽快把事情处理好,绝不能让事态进一步扩大,军中稳定大于一切。”
说完,不管可怜巴巴的徐恩增转身就走,看得左重有些同情,搞事就让下属上,遇到困难自己先走为敬,难系总是斗不过人。
审讯室安静下来,徐恩增万分沮丧带着刘桂灰溜溜往外走,濮孟久跟戴春峰和左重笑着点点头,然后跟了上去,跟徐恩增说着话。
戴春峰见恶客们离开,长松了一口气:“慎终啊,这次多亏你反应及时,不然真就让徐恩增抓住了把柄,你把事情处理好,等会去一趟我的办公室,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是,处座。”
左重明白他的意思,不能让军官们再一窝蜂跑去一处了,此事不难,走私军火那帮人知道宋明浩出来事情就会平息,适可而止嘛。
戴春峰喜气洋洋离开了,左重则把目光投向黄大虎,一处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将他们的重要人证留了下来,真特娘不讲究。
下一秒他笑着说道:“老宋来看看你的好朋友黄大虎,就是此人跑去一处造谣诬陷你,我把此人交给你处置,一定要把事情问清楚。”
黄大虎从刘桂打了电话后,就一直缩在角落装死,听到这话吓得亡魂皆冒,让宋明浩审他,他还有活路吗,不如一枪打死他算了。
他想开口求饶,情报科特务直接捂上了他的嘴巴,在这里求饶是没有用的,左重说出这句话他的结果就注定了,勾结日寇杀无赦。
宋明浩眼中露出一丝戾气,他这辈子就是图个钱,没招过谁,没惹过谁,可即使这样,还被人一顿好打,这让他的思想有了改变。
左重察觉到他的异常,摆摆手走了出去,想着戴春峰要跟自己说什么,应该不是宋明浩的调查有问题,否则老宋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会是什么,关于金陵高校的地下党调查?可戴春峰知道自己一直在忙于药品案,左重走着走着身形略微顿,是交换有了结果吗?
当他到达戴春峰办公室,看到乐得眉开眼笑的李卫,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只是不知道老戴和特务处从这件事情获得了多少好处。
而李卫一见左重,连忙站了起来:“左科长,处座在里面等你。”
左重若有所指:“咱们的李秘书是春风得意啊,怎么,有好事?”
李卫鬼鬼祟祟道:“这次多谢左科长了,此事小弟记在心里了。”
说着指了指自己,左重微笑点头回应,这种话就当个笑话来听听吧,这要是他的身份泄露,这帮狗特务绝对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他敲门走进戴春峰办公室,戴春峰难得没在办公桌前,正坐在会客区的沙发听着收音机,这会里面正放着中央通讯社的新闻广播。
“英勇无畏的国—军将士,在委员长之英明领导下,剿灭西南叛军数万人,一举占领建昌,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奉劝.....”
戴春峰笑着关闭了收音机:“慎终啊,你觉得这条消息如何,现在委员长已经亲临前线,慰问浴血奋战的将士,国家总算要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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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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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明显地表达出来,许多中国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
莎士比亚没有变成富于宗教观念的人,也不曾对宗教表示很大的关怀,这是很可怪的。我想这便是他所以伟大的地方;
他把人生当做成是人生来看,他不打扰世间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组织,正如他从不打扰他的戏剧中的人物一样。
爱是困难的事,因为爱是付出,不如收受来得方便。爱也是简单的事,因为爱是关心。凡有感情血肉的,不可能不对一些事付出关心。就算偏执至极的人,扬言他恨一切事与人,可是他让自己活着,吃、睡,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