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二十多年了,我等了她二十多年,我不在乎这二十年发生过什么事,不在乎她生过几个孩子,我在乎的从始至终都是她那个人,我最怕的是一辈子见不到她。”
“爸,你知道吗?她回来了,可她说时过境迁,我们应该放下过往。什么叫时过境迁?我该怎么放下?我还是曾经那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啊!我怎么可能放下?”
某天晚上,墨瑞年喝的酩酊大醉,拉着老父亲的手,絮絮叨叨的倾诉。
墨老爷子从来不是守旧的封建家长,他不在乎什么门当户对,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找到幸福......
昨天夜里,小三给他电话,请求他今天务必过来。
当时,墨老爷子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家小三大概是疯了!
“你呀!一直是我们墨家的骄傲,身居高位这么多年,怎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你有没有为阿衍和那丫头考虑过?你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亏你打了半辈子光棍,那丫头可是南浅月的女儿,你这样做,南浅月怕是要恨死你啊!”
“往高大尚的角度讲,你是为了人~民,不得不选择妥协,可私心来说,你不过是想借此逼迫南浅月现身,你知道她不愿意见你,便试图激怒她......小三呀!你不会明白一个母亲的心情,若是那小丫头出了什么事,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不单单是南浅月,只怕所有人都不会原谅你......”
“爸,喝杯茶,消消气,您血压高,可不能乱生气,三哥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少说两句好不好。”
南浅月见墨瑞年脸色苍白,试图劝解。
被自家老父亲数落一番,墨瑞年也惊觉自己错的离谱。
“欢欢,你别打岔,爸说得对,我大概是疯了。”
“哼!”墨老爷子冷嗤一声,“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待会儿阿衍回来,你先给他一个交代,小丫头那边,也最好亲自出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