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穆长萦迫不及待的靠近装酒的坛子,拿起长杆竹舀给自己舀了一盅葡萄酿。她双手捧着酒盅,浓郁的葡萄味传入她的鼻腔,味道好闻的不得了。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莫久臣,嘻嘻笑了一下,抿了一口,顿时睁大眼睛,随后又将剩下的全部饮尽。
“哇!”穆长萦放下酒盅回味无穷:“高国舅的手艺真是高。”
高谦庸笑着问:“有多高?”
“能拿出去赚钱那种!如果高国舅在华京城中开一家酒馆,我肯定去那包个雅间用来藏高国舅酿的酒。”
高谦庸琢磨着这句话,笑着说:“嗯——王妃的形容不错。要不然,我就去开个酒馆,我出手艺,煦王出钱,我们合伙做买卖如何?”
莫久臣看着高谦庸玩味的表情,这个时候他都想占个便宜。
“不行不行。”穆长萦一边用竹舀给自己舀酒一边否定:“王爷没钱,不能和你合伙做生意。”
“哦?”高谦庸笑着说:“王妃难道不知道,煦王的私产年年可是赚的不少,怎能没钱?”
穆长萦放下竹舀说:“听高国舅的意思,你对王爷的私产很了解啊。”
高谦庸微愣,目光所及就是煦王妃自顾自地饮酒,他一时分辨不清她的话是无意还是有意。
莫久臣微微一笑,看着穆长萦喝了第二杯酒,拿起一个手帕放在她手边,方便她擦拭嘴巴。
“高大人。”
“嗯?”高谦庸收回视线看向莫久臣。
莫久臣说:“本王刚才想了想,半个月后的迎接仪式,本王就不去了。”
高谦庸说:“王爷不去不会太好吧。”
“什么事?”穆长萦又给自己舀了一盅,随口一问。
莫久臣的手臂搭在“柳扶月”身后的凭几上,对着喝酒的她说:“半个月后齐越使臣来访,礼部让本王和你出去接待。”
穆长萦的酒盅刚放在唇边,听到这里还有自己的事,放下酒杯问:“与我什么关系?”
高谦庸解释说:“我朝与齐越的关系一直都冷淡,这回齐越使臣来访是来缓和关系的。陛下有意与齐越修好,尽地主之谊,便想请煦王和煦王妃出面接待,以示我朝的重视。”
“陛下说的?”穆长萦继续喝酒。
高谦庸被问的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