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年轻、医术好,虽说有些难以置信,但也不能否认可能世上真的存在天赋异禀的人。
可是,让耶鲁齐接受不了的是,治病就治病,剪他头发干嘛阿!他又不是和尚,这让他怎么出去见人阿!
林少倾却没有把耶鲁齐的愤怒放在心上,直接开口道“头发不剪,伤口我都看不清,你是要命还是要头发!”
林少倾是大夫,自然是要把患者生命放在第一位,至于头发,剪了不是还能在长起来嘛!
耶鲁齐“……”
这个女人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法反驳了!可还是好气哦!怎么办?
林少倾见耶鲁齐气鼓鼓的憋了半天,想说什么却依旧没有说出口,只能再次开口道“反正你想清楚,是现在转过去,还是我把你弄晕,在把你搬过去。”
“你……你这女人,好生无礼!”耶鲁齐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不是都说大齐女人温柔似水的吗!可他遇到的这两个大齐女人,不管是林少瑶还是面前这个,怎么都那么强势?
耶鲁齐十分怀疑,肯定是当初情报错了,大齐女人,各个都是母老虎。
“嗯,看来你是选择被我敲晕了,钱大夫,动手吧!”林少倾才不给他反应时间,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听到林少倾的话,钱大夫立马兴奋的开始摩拳擦掌,缝合手术他不会,但是弄晕人,还是小菜一碟的。
“别、别、别!我转过去!”耶鲁齐见这两人来真的,也不敢在太岁上动土,还不等钱大夫动手,他就非常自觉的转了过去,留给林少倾带着伤、光溜溜的后脑勺。
林少倾上前观察,伤口愈合的情况,然后很满意的点头,接着对耶鲁齐道“我现在要给你拆线,千万不要动,要不我手一抖,捅你一刀,你就真活不成了。”
耶鲁齐憋屈阿!在延边,哪里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早就命手下将人拖下去乱棍打死了,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哪怕心里在不满,耶鲁齐也只能闷闷的发出一个“嗯”字。
见耶鲁齐还算配合,林少倾就打消了要把耶鲁齐弄晕的念头,毕竟耶鲁齐伤的是脑子,要是强行把他弄晕,怕对他的脑子伤害太大,到时候,真的变成傻子就不好了。
将药箱打开,林少倾从里面拿出拆线工具,又将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的消毒,一切准备就绪,开口对钱大夫道“看清楚哦!我只做一遍。”
钱大夫郑重点头,便看到林少倾手中的手术刀翻飞,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一切都好似浑然天成一般,病房里只剩下仪器碰撞时发出的“咔咔”声。
钱大夫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花了,可是还是没有看全,总觉得自己露看了什么。
在将自己手上的这段线拆掉后,林少倾用余光看了眼钱大夫,只见钱大夫直接呆若木鸡,一副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林少倾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示意钱大夫用酒精将手消毒“你来试试看!”
“真的吗?我也可以?”钱大夫一脸的兴奋。
倒是耶鲁齐在听到林少倾的话时,忙道“不许他动我的脑袋。”一想到钱大夫要拿着剪刀在他脑袋上笔画,耶鲁齐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没有发言权!”说话的是林少倾。
钱大夫在得到林少倾的许可后,将双手消了毒,兴奋的拿起手术用的医用剪刀。
可奇怪的是,这小小的剪刀在林少倾的手上好像是有种魔力一般,怎么比划怎么听话,可到了他的手上,不是剪不到线,就是剪刀的尖将耶鲁齐扎的鲜血直流。
到最后,听着耶鲁齐的哀嚎声,林少倾都替他觉得疼。
只好开口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回去后,你还是要多加联系。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
看着自己的杰作,在对照林少倾刚刚的飒爽英姿,钱大夫也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便趁着林少倾正忙活耶鲁齐的伤,悄悄退了出去。
只是,林少倾不知道的是,接下来的日子,伤兵营里的那些兄弟,都成了钱大夫的小白鼠,以至于,士兵们要是受了伤,都得绕着钱大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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