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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陈易烟整个人都是懵的,回过神来之后,立马大喊道:“左清灵,你说话要讲证据,那些首饰明明就是你拿给母亲典当了给沛文当束脩的,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哦?”
看着陈易烟气得直跳脚,身上毫无以往的书香气息,若尘轻挑了下眉,讥笑道:“那你有证据是我拿给你娘的?”
“我,我……”
看着对面一脸得瑟的女人模样,陈易烟心中很是不甘,头上的步摇因为愤怒随着脑袋直晃,面颊通红地说着:“我和母亲都可以证明,明明就是你自己的拿的。”
“哈哈,陈易烟,你是没长脑子吗?”
像是看白痴一般地看着对方,若尘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如果我报案了,你们是嫌疑犯,你们的话,怎么可以当作证据?”
“还是说,你造得出证据来?”
“再说了,你们老陈家不是说了没有贪墨儿媳妇的嫁妆吗?怎么会拿儿媳妇的首饰去典当呢?”
言语间,满是讥讽不屑,气得拿陈易烟直摧心口:“左清灵,你这样说话,良心不会痛吗?”
“哦……”
拖长尾音,若尘上下审视了一下面前的女人,轻启朱唇:“良心啊?我的良心都被你们陈家这群狗东西吃了啊。”
这话一出,更是将那陈易烟噎得无话可说,她清楚陈家对左氏的苛刻,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恨自己一家到这种份上,倒似那有血海深仇的人一般。
看着陈易烟噎住的模样,若尘觉得无趣至极,右手搭在茯苓的手上,朝着房间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悠悠地道:“我的那些首饰,最好今天天黑之前送到左府,否则,我就让人去报官!”
“左清灵,你别逼人太甚……”
听见对方一再用报官逼迫自己,想起有些首饰已经赠给了女儿,陈易烟不免有些头疼。
“周大奶奶,这才哪到哪?”
娇俏的人儿脸上满是得瑟的笑容,若尘扭头看着那陈易烟,讥笑着:“您当初害我嫁给了陈易明那个畜生,害了我一辈子,居然还想贪墨我的嫁妆?感觉不送你去蹲牢子,都对不起我自己呢!”
说完之后,便带着茯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