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刘家的,你亲眼看见谁偷了?你说出来,做个证人,这事儿才好办呢。”
“这……?”
刘氏支支吾吾的搭不上话,捅了捅身旁的焦娘子,想要她帮自己出头,担下这件事。
毕竟,焦娘子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娘子,她说的话,多半人是信的。
焦娘子没搭话的意思,扭过脸去,想:自己又不是没脑子,会如了这马氏跟刘氏的心?
这么低级的污蔑,涂家人会洗不清?
婧儿走近了才听清,说话的人都分别是谁,还有几个闷着嘴,充人数数量的妇人。
她说不出是谁家的媳妇,又有几分眼熟,估摸在她嫁来涂家的当天下午的酒席上,她是见过她们的。
“还说呢,话都被人媳妇听了去,看你们还怎么耍心眼?”
焦娘子先注意到婧儿的靠近,脸色未变,镇定得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笑容淡淡的。
原本,她伤了婧儿,是她的不对,她也因此愧疚了好几天,反思了一段时间。
但,涂雷那天对她的侮辱,这笔账须得记在身为涂雷女人的身上,那才错不了!
“马大娘,刘大……?”
“长辈说着话,哪儿有你这晚辈说话的地儿?你家没人教,你婆婆也不教你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