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要防的人是……凌澈。
组织覆灭前,与她并称为‘血刹’的头号杀手。
她隐约有一种预感,凌澈不会像表面这么风平浪静。
“属下等,绝对相信少夫人。”管家厉承德带头,“就是余含翠那个该千刀万刮的罪人在挑事。”
一排保镖与佣人全部颔首。
“我白景萱已婚,以前又与凌澈相识。”她继续说,“为免落人口实,自然在任何情况,都不可能让人污蔑。”
换作以前,她根本不屑于去解释这些,但为了厉霆赫的颜面,为了她自己。
她与凌澈之前是清白的真相,必须说出来。
免得保镖与下人在背后胡乱猜测她与凌澈有一腿。
“没人敢在背后妄议。”厉霆赫的话,如同圣旨,在场一票,皆点头。
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没想法。白景萱认为,为自己洗刷‘罪名’,是应该的。毕竟,余含翠可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余含翠的尸体被下人拖走,地上抹擦干净,连一丝痕迹也没留下。
白景萱有一丝困意,揣着手机与针孔摄影器回了房间。
厉霆赫冷锐的眸仁盯着她正在上楼梯的绝美背影,眼帘中闪现出浓浓的占有欲。
为什么,刚才在凌家发生的事,她要静音?
那只有一个可能,凌澈对昏迷的她,说了些什么,她不想让他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