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凤想也没想说道,“我不同意。还是像之前那样的话,我说什么都不同意。”
曹心贞嘴角一垂,冷笑了一声,“说什么让我提,我提的要求真的能作数吗?我就知道有人不会答应!”
曹心贞的脸上满是冷笑,徐冬凤的心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之前十来年,我们给爸妈的钱都被妈存下来给胜强了。你当然还是希望和以前一样,再过个几年又用胜强做借口在妈的面前掉几滴眼泪,又能得一大笔钱。我和姐呢?辛辛苦苦的赚钱,到最后又为你们做了嫁衣裳。”
徐冬凤说着,眼睛也聚集了一层又一层的雾气。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徐冬凤狠狠地擦掉从眼角溢出来的泪水。
“嫂子,我不会不管自己的爸妈,但是我也不想再像之前那样,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不要说我在大家的面前哭穷,我的情况你们也清楚,明重身体不好,我们也只有周颖一个孩子。以后,无论是爸妈的生活费还是请住家保姆的费用,或者是身体不舒服需要出钱出力,所有的一切。我最多只出两成。”
徐冬凤说完,咬了咬后槽牙,才把涌到眼眶里的泪水咽下去。
徐夏凤听完徐冬凤话和方志扬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轻轻的点了点头。
曹心贞听完徐冬凤的话,拍着大腿就叫了出来。
“两成?那剩下的怎么办?”生活费,医疗费,住家保姆的费用,徐冬凤都只肯出两成!那剩下的怎么办?曹心贞越想越心慌。
那剩下的八成呢?该怎么办?
“剩下的怎么办?你不要问我,你该问问你自己。”
徐冬凤冷着脸说道,“从妈那里拿到钱的时候,你可从来没问过我们该怎么办?”
曹心贞脸色一变,破口骂道,“果然是人心难测,徐冬凤,你还说没有惦记父母的财产?”
徐冬凤也冷脸回道,“是,我惦记,我一年给一两万从来没问父母要过一分。有人不惦记,一年给不了一两千块钱,还能从父母那里要来十几万,真不知道是谁在惦记父母的钱。”
曹心贞的脸又沉了下来,“我惦记?我又没有拿一分?妈给的钱还不是全部给胜强买房了?还不是因为胜强是家里唯一的一根独苗?”
说到这里,曹心贞顿时感觉自己找到了真理。顿时理直气壮起来。
“胜强是谁?他是徐家唯一的孙子!是徐家的独苗苗。妈给他钱让他买房,娶个媳妇成个家,那不是应该的吗?”
第一次感受到特殊的时候,你可能会不安。但是长此以往的这样特殊下去,你就会习以为常。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特殊,反而还不习惯。这从特殊到普通的心里落差只会让人更难受。
徐胜强这个徐家唯一的男孙,从出生开始,在徐家就享受着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