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古代女子来说,确实有些奇怪。
“那公孙先生的意思呢?这女鬼难道还是皇后娘娘指使的不成?”
公孙侨冲她笑了笑:“反正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废话,简单了还要你干嘛?
还好意思自称是谋圣的接班人,这谋在哪儿就没看出来,更别说圣了。
……
他们知道皇上今晚肯定心里烦着,也没去励治殿叨扰,而是去了刚才过门不入的披香殿。
披香殿内已经在忙着置办丧仪,门口已经挂了白幡,林汝行看到心里又没由来地揪了一下。可惜一个二十多岁的青春女子,竟然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院里人来人往,忙得有条不紊,气氛压抑肃穆,除了殿内传出来的几声宫女的啜泣,其他再无别的动静。
林汝行心中像压了块石头一样,突然又不想进去了。
“郡主怎么了?”
“没什么,心情有些沉重,你说皇上为什么不让他的大臣们来查验呢?他们都是断案的老手,怎么也比我们有经验吧?”
公孙侨小声说:“家丑不欲外扬。”
如鸢的房间内陈设简单,公孙侨在屋内溜达了两圈,又趴在如鸢的榻上使劲闻来闻去。
门外一个小宫女见到他们进了如鸢的屋子,一直在屋外徘徊探询,公孙侨朝林汝行示意了一下,林汝行出门将小宫女引了进来。
“你跟如鸢姑娘熟识吗?”
小宫女低头应着:“奴婢跟如鸢是宫里最好的朋友。”说完她小声哭泣起来,公孙侨跟林汝行对视一眼,等她心绪稍微平静了继续问道:
“如鸢死前有什么异样吗?”
小宫女摇头:“没有,她依然每天为贵妃娘娘侍香和侍药,奴婢从来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
“侍香?以前不是秦清菱侍香的吗?她是侍药的。”
林汝行想起之前在秦清菱的房间内搜出的药方上,还带着香料的香气。
“以前是的,可是清菱死了之后,就由如鸢侍香了。”
公孙侨继续在房间内四处打量:“韵贵妃待她如何?”
小宫女嗫嚅不言,好像十分避讳这个问题。
“别怕,韵贵妃已经殁了,没人能治你的罪,除非你撒谎。”
公孙侨半哄半吓,小宫女马上招架不住:“之前韵贵妃毁容动胎气那次,皇上召了如鸢去问话,可是如鸢并没有替贵妃圆场,只说了几句实话,后来贵妃被降为中才人,对如鸢的态度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
“就是……贵妃经常找茬责骂她,有时候让她罚跪。”
“既然贵妃不待见她了,为何不遣她到院子里做事,还非要留在身边侍奉呢?”
小宫女小声道:“如鸢是在皇上那里过了堂的人,贵妃自然不敢随便将她赶到殿外,那样对贵妃的名声也不好。”
公孙侨轻轻点了点头:“郡主觉得呢?”
林汝行想了下:“倒是说得通,可是仵作验尸的结果并没有说她受过虐待,估计贵妃并没有下狠手吧。只是有一点奇怪,这跟她装鬼吓人有什么关系呢?”
小宫女听到这句,脸色一变:“郡主的意思是,之前御花园出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