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容低头吻住了孙芳的唇瓣，“唔……”
这个吻，深入且热烈，一如他们最开始那样，孙芳差点被钱容吻的喘不上来气。
孙芳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钱容，“啪”的一声，是她打在他脸上的声音。
“流氓。”
孙芳的眼圈通红，钱容顿时心疼，他一把攥住孙芳的手，“打疼了吧？”
孙芳一把甩开钱容，“你够了，我叫孙芳，我不是宁灿，就算我的壳子里装着的是宁灿的灵魂，可是我现在也是孙芳。”
钱容的手僵在半空中，良久，室内只有孙芳的喘息声，钱容缓缓收回手，倒退到一边坐着，冷峻的面庞上只有疑惑。
“你既然知道你是宁灿，为什么……”
孙芳看着钱容，她的上衣已经被钱容脱的七七八八，她拢了拢她松开的衣领。
“我没有病，我很正常，我想过安生日子，求求你离我远一点。”“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宁灿，宁静的宁，灿烂的灿。”
两句话逐渐重合，可是钱容看着执拗的孙芳，嘴角微抿，“你是觉得我的出现打扰了你的生活吗？”
“是，我现在做孙芳很开心，如果我做回宁灿，你觉得孙芳的父母会接受吗？而且，我不想再做回宁灿，我这辈子钱二十年是笑话，只是宁渝制造出来的玩具，现在老天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活过，我不想了，你懂吗？”
钱容看着歇斯底里的孙芳，他不懂为什么她会这么想。
两人四目相对，孙芳的眼中只有执拗。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生活，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