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南是她学长,已经去帝都上大学。
她以为陆知南不会再联系,没想到他给自己写了这么多封信,她却一封也没收到。
她下意识的质问:“你为什么要扣押我的信?”
等问完,她又后悔了,这无疑是惹怒他。
即使她像个宠物一样,他也会介意自己的宠物和别人走的近。
贺景初带着病态的苍白的肤色因为喝酒的缘故,有一丝红晕,和赤红的双眼相呼应,“不扣押,难道让你和他续旧情?”
夏安暖摇头:“我没有。”
贺景初明显是不信的,“没有,你这么紧张他的信?”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进来。
贺景初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手机接电话,“有事吗?”
“没别的事,就是提醒你不许喝酒,药记得吃。”傅霆尧加重语气说着。
“我知道。”贺景初挂了电话,忽然胃里翻滚的厉害,像是一把匕首剜了一下,疼痛难忍。
他咬着牙,一手捂着胃,即使疼成这样,他还死死盯着夏安暖,“把信都烧了。”
夏安暖发现贺景初的脸色煞白,眉头紧皱,她吓了一跳,连忙问:“贺景初,你怎么了?”
“我死不了,你放心。”贺景初说完,就忍受不了胃疼,整个人都靠在夏安暖身上,额头上冷汗涔涔。
与此同时,临江
朝颜哭累了,足足睡了十个小时,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刚醒来的他就看见坐在床边上的秦彦,这会又想起自己被傅霆尧他们给丢下来了,一时间又委屈到不行。
“你可算醒了,我去把晚饭端过来。”秦彦看见秦驰醒来,松了一口气,出去后就把饭菜端进来。
朝颜两只小手撑着床坐起来,此时的他的确饿了,看见饭菜的香味,就更饿了。
睡了一觉,他也想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那个和他长的一样的秦驰,会不会阴差阳错的被傅霆尧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