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太可能。
姜清晚皱眉思索着，灯光打在她的下巴上，皮肤白皙到发光。
“我们去调监控吧。”
“信不信监控肯定坏掉了。”姜清晚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
监控坏掉这种手段，已经是普遍都不能普遍的手段了。
小西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姑娘，听完愤然拍了拍大腿，“真是！坏人做这种事情肯定找准时机的，她怎么会这么肆无忌惮啊，哎呀，我好生气……”
说完，又忍不住看了眼姜清晚的脸色，八卦地问了句，“清晚姐，宁佳恩跟您什么仇什么怨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清晚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那个女孩呢？”
“我本想拉她过来的，但是她可能是害怕吧，怕惹上什么事，挣脱我就走了，还说了对不起。”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圈外人不想参与进来，明哲保身也是可以理解的选择。
姜清晚叹了口气，略微无奈看向小西，“她有跟你说袋子是什么样的吗？”
“说了！”小西托着下巴回忆，“那个袋子挺大的，像我们去商场买鞋的购物袋那么大，而且进去和出来的时候都鼓鼓囊囊的。”
姜清晚嗯了一声，转起椅子思考着。
约莫一分钟，她起了身，“跟我到休息室去看看。”
只是临时的休息室，前面两个小时姜清晚都待在那里，实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小西也想不透宁佳恩去那里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