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薛小姐说话可真是搞笑。”
就在黄导为了这针锋相对的一幕而头大的时候,不远处的帐篷掀开了帘子,姜清晚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膝盖受了点轻伤所以走路一瘸一拐,但至少精神状态还不错,那双黑色的眼睛仍然明亮而清澈。
只是,她看向薛音容时,脸上的笑意充满讽刺和冷漠。
“难道昨晚不是你偷袭我的后脖颈将我打晕,所以导致我跌落村民设下的陷阱中吗?”
不同于Any的咄咄逼人,面对姜清晚坚定而温和的质问,薛音容反倒是有些慌了。
薛音容觉得姜清晚的淡定和从容来源于她的自信。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薛音容掐了掐手心,勉强稳住心神,笑着道,“姜清晚,你对我有意见,你可以直说,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到我身上,大可不必。我昨天在车上确实因为心情不好才会与你起冲突,但我已经向你道歉了,我相信你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我们已经冰释前嫌,我干嘛还要这样对你?而且,我们之间毫无利益纷争,我何必针对你?所以,昨天晚上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或许是你自己踩空了失足跌进坑里也说不定,毕竟大晚上看不见路,那个时候又正好下雨路滑,不是吗?”
好一番起承转折的精彩演讲,她倒是把理由都给她找好了。
姜清晚听得想笑,“所以你觉得这个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薛音容似乎没了什么耐性,“姜清晚,你别一副被害妄想症的样子,我说了,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
“好。”
姜清晚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这么说,如果你做过的事情,你就会承认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