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什么？我是你亲儿子啊！”
“就是啊，你告你儿子，谁来给你养老？！”
“我呸！”老李在旁边吐了口唾沫，“有你这种儿子，谁稀罕你给养老？”
所有人都到了乡镇的警局，江意把照片作为证据提供给了警方，而老李和另外一名村民则是作为人证提供了口供。
“找个律师过来。”江意对宫学明说。
“曾芳英呢？那地方不能住人吧？”
想到养猪场，宫学明便神色复杂，真没想到有人会对亲生母亲做出这样的事情。
“S市还有很多事情，先让她跟我回去。”
两人说话间，有个化着浓妆的女孩进了警局，穿着皮夹克和马丁靴，她双手插在口袋里，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
但看到警察的时候，还是收敛了一下，显得有些乖，“叔叔，我爸是不是被抓了？”
“你爸是谁？”
“赖传华。”
“对，你有什么事情？”
她对警察说，“我可以作证，我爸妈虐待我奶奶。”
“赖传华的姑娘来了，这姑娘也是个心狠的，估计巴不得她爸妈坐牢。”
老李和旁边的男人小声嘀咕。
“报应来喽，当初赖传华欠了一屁股债，想把女儿拿去抵债，幸好芳英婶子帮她逃了出去。看样子在外面过的不咋样，但比卖给债主好啊。”
“就是，那债主都四五十岁了，赖传华简直没人性！后头养猪赚了钱，他也没想把闺女找回来。”
江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就朝女孩走过去，“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