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五十个减速带！
这是过马路还是玩儿呢？！
姜大小姐的黛眉皱得更深，大脑飞速运转。
严郅说过，很多题目其实是障眼法，万变不离其宗，思考问题的时候，要立足最根本的地方去思考。
突然。
她眼睛一亮。
脑袋微微往前低，抬起笔正准备落下。
后脑勺的小揪揪蓦地被一股熟悉的力度扯住，不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一定是程昱川！
姜大小姐猛地扭头。
果然，程昱川那张含笑的俊脸登时出现在眼前，姜窈不开心了。
她拿出自认为最凶的状态，呲了龇牙：“你怎么还不去治你的大病？”
程昱川收回自己在半空中的手，懒懒插进口袋里。
他只是突发奇想来看看，没想到小姑娘居然还没走。
啧，小不点一如既往的凶啊。
程昱川抬眼哼笑：“你怎么对我这么凶，嗯？是不是我是特别的？”
特别的？
姜窈眯起漂亮的鹿眸，学着他的样子哼笑：“确实挺特别的。”
程昱川还没来得及完全漾开笑容，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声音又来了一句。
“特别的傻逼。”
程昱川，“……”
这小不点还是第一个三番两次骂他傻逼的，要换做别人，早就滚出一中了。
可偏偏这娇娇软软的小奶音骂他，他还觉得怪舒坦。
可能确实是像小姑娘说的那样，有点...大病？
舌尖舔了舔唇角，程昱川笑道：“为什么把我给你买的小蛋糕丢了？不喜欢那个口味？下次给你换，嗯？”
姜窈，“……”
她对程昱川这厮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认知。
压下心底的不悦。
姜窈抬眼，拿漂亮的鹿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