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回答？”
怎么了？这难道是秘密？
婢女回过神，怯怯地说，“小姐突然问这件事，让奴婢有些惊讶。关于那位妹妹的事情，奴婢并不了解，听院子里的老人说，那位在去年冬天就下葬了。”
上一个婢女死了？
铁铁皱眉，“她怎么死的？”
婢女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奴婢听说她是半夜开窗，被活生生冻死的，第二天一早有人发现，尸体就被夫人吩咐送走了。”
听到这个解释，铁铁感觉手臂发麻，天寒地冻的天气，怎么可能半夜开窗通风？感觉到寒冷，怎么可能不被冻醒然后关窗？
都说古代没有人权，宗族内部黑暗腐朽，关于这一点，她还真是无话可说。
夜幕降临，铁铁回到卧房，发现床头挂了一个桃木牌。
“这是防止我做噩梦的吗？倒是也……行吧。”
合衣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婢女熄灭蜡烛关上门离开，铁铁闭上眼睛，这一天她太累了，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这时，正是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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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出现一缕光，破晓时分，朝阳的光让云朵呈现出浓艳瑰丽的光芒，这时世间尚处在朦胧之中，不过有些人已经醒来。
比如铁铁，哦不，是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