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奉先并没有反应,为了支持老猴子的说法,古巴海又说话了:“可不咋地,早上我听到盈歌大王也中了毒,这把我气的,我是骂完顿恩,骂王爷。”
古巴海的话,让大家伙都笑了。
“所以,老猴子有个大胆的猜测,这人是想借我们女真人的手,即除了王爷,又想灭了我们女真人呀。”
“所以老猴子有个大胆的猜测,这是王爷的老对手干的,只有王爷的老对手才有这样的目的。”
老猴子的话立即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你这一说,倒真是这么回事,除了王爷,嫁祸女真,再除了女真人,这也太毒了。”
“完颜部不行了,女真基本就失去了对抗大辽的能力,那还不是毡板上的肉呀。”
“还好王爷现在安全无恙,不然又是一场大战。”
..........
头人们又是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王爷的老对手是谁呀?”
我去,终于有人发出了灵魂拷问。
咳咳!张宁又打了两声嗓。
“各位头人们,都静一静,先听我说!”
“先听我说!”
张宁不得不提高个八度,以便大家安静下来。
“刚才唐括头人的话说的不无道理,他分析的没错,王爷的老对手是谁,这事肯定是王爷最清楚了。”
说完,张宁看了看萧奉先。
萧奉先点了点头,但是没说话。
他也猜到了这一点,他的老对手不只一个,他是后族的代表,他的对手一定是耶律家族的,虽然他已经想到最有可能的是谁,可他得有证据。
可以肯定,这人一定是跟女真人里应外合的,他也想知道谁在玩无间道。
张宁见萧奉先点头了,他继续说道:“不过这事肯定有女真人的参与,否则无论是谁也做不成。”
“是呀,张阿哥说的没错。”
不知谁又来了一句:“刚不是阿疏和乌雅束他们在那吵吵了半天,我看呀,没准跟这事他们有关。”
“对呀,我看这事就是顿恩和阿疏他们父子干的。”说这话的是古巴海。
顿恩听这话,立马站了起来,他瞬间爆怒。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敢对王爷下手?”
古巴海也不甘示弱:“你说这事不是你做的,可哪那么凑巧,别人都中毒了,就你这俩外甥,一个去闹事,一个早早的被阿疏叫走?”
顿恩被这一问,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疏那熊孩子干的好事,刚才巴巴的都讲出来了。
为什么把乌雅束和乌带叫走,现在说是碰巧,他们没目的,可谁信呐?
“还有,本来每年五十只海东青,这是大汗做为节度使贡奉给大辽皇帝的,可你偏偏要硬揽下来。王爷从来没想让我们贡献一百只海东青,是你主动说的对吧?”
顿恩.......
“大伙都知道,海东青被捕的一年比一年少,如果一次再捕一百只,那真是要绝了海东青的种了。顿恩,我问你,你这是为了鹰路,还是要断了鹰路?”
顿恩.......
“还有,谁不知道,你们纥石烈部曾经反叛过大汗,野鹊一战你的叔叔腊培和麻产都是被大汗所杀。当着王爷和大伙的面,你说说你对大汗的位置,真的没有想法?”
顿恩.......
“王爷,这纥石烈顿恩居心不良呀!”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功成名就,做上大汗位置的顿恩,如今却成了谋害完颜部,谋害萧奉先最大的嫌疑人。
现在最麻烦的事萧奉先也怀疑自己,古巴海问的他,他当着萧奉先的面一个都不能否认,因为这确实是自己干的。
别人不清楚,萧奉先最清楚了。
已经到了这份上,顿恩只好实话话说:
“王爷,王爷,你要相信我纥石烈顿恩,我对王爷,对大辽是忠心耿耿。”
“我承认,我是有野心,想讨好王爷,讨好大辽皇帝,所以接下了鹰路,可我也只是为了纥石烈部着想。我并没有想要把完颜部怎么样,更不会谋害王爷。”
“王爷,你是最英明的,我顿恩是什么人,您是最清楚的,对吧?”
顿恩这是话里有话。
他是在提醒萧奉先,谋害劾里钵,可是他们早定好的,后面的事,跟我顿恩无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随后他给了萧奉先一个并不友好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若是王爷一意怀疑我,大不了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