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宁编的,他只是想诈一下乌雅束。
如果乌雅束说不是,他就针对乌雅束,如果乌雅束想推卸责任,则会见机让阿疏顶包。
果然被张宁猜对了,乌雅束马上就承认是阿疏叫他干的。
太特么坏了,张宁不由的为自己的智慧点赞。
“乌雅束,我什么时候叫你带人去闹张宁了?合着你们兄弟在这拉我下水呢。”
阿疏火大了,这tm都是什么玩意,平时关系好的跟亲兄弟似的,这一到有时,就捅刀子呀。
既然如此,那我还顾念什么,反正我爹的身后有王爷,大不了大家以后不做兄弟了。
“你们之前就报怨大汗对你们要求高,说大汗没了后面还有盈歌大王,乌雅束,你不是还担心自己都活不过小叔叔吗?”
“我..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
“你怎么没说,你说过好几次了?”
“我就是没说过。”
........
好精彩,好精彩,比听戏都精彩。
若是发哥的表情包在的话,一定替他们鼓掌,星爷肯定说绝!
这边二胡和唢呐兄弟则开始干活了。
他们绕着纥石烈营地转了几圈,整个营地一共九个毡包,中间最大的那个一定是纥石烈顿恩的大帐。
一队十人的士兵在值班,其中固定岗六个,流动岗四个。
二胡让唢呐先去试探试探。
这时一个醉汉从他们身边经过,冬捺钵期间,这样的醉汉很多,所以遇到几个也不足为奇。
唢呐看到醉汉,灵机一动,他跑上前去,,嘻笑着抢过醉汉手里的羊皮袋子,往嘴里猛灌了几口,又顺便往酒身上一些。
那人也不生气:“咦,这还有一个比我还爱喝的,好兄弟,这个给你,我再去拿。”
说完晃晃悠悠的走了。
见醉汉并没有要羊皮袋子,唢呐索性也装起醉汉。
只见他东倒西歪的来到了纥石烈顿恩的大帐,刚打开帐帘,便被巡逻的士兵叫住了。
“干嘛呢?”
唢呐立马扶住大帐的毡布,假装吐酒。
此时他只看到一个书案,书案上放着一些文件,唢呐刚想瞧仔细了,两个士兵已经走了过来。
“去去去,这是哪来的,怎么吐这了。”其中一个士兵开始推着唢呐,想把他赶了出去。
唢呐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机会,只见他借着士兵的力,顺势倒下了。
“这怎么还倒了,好好的喝成这样。”另一个士兵说道。
“起来。”推他的那个士兵踢了唢呐两脚。
“你是..谁呀?你..你来我家干...干嘛?”唢呐一边说一边往毡包里爬。
“什么这是你家,赶快滚。”士兵踢打着唢呐。
“算了,都醉成这样了,还是架出去吧。”
听到士兵说要把自己架出去,唢呐更来劲了:“你们都..都给我出..出去,你们来..来我家干嘛,你们这些强盗..强盗。”
此时外面的二胡看到唢呐这边的情况,已经跑过来了。
“对不住,二位,我这位兄弟喝多了,把这当自个家了。”
“这是你兄弟?”
“可不,亲兄弟。”
“怎么喝成这样,赶快带走。”
“我这位兄弟心情不好,他的小情人不理他,看上别人了。”
士兵一听,敢情是女人跟别人跑了呀。
随后哈哈笑了起来:“赶快把他弄走,一会头人回来了,看见这样,我们都得挨鞭子。”
“好好,我这就将他带着。”二胡边说边瞄着唢呐。
而唢呐则在这个空档,迅速拿到里怀的小布包,从地毡的接口处塞在了里面。
边塞还边嘴不停的叨叨着醉话。
见唢呐的手势,二胡知道他搞定了,放下心来,弯下腰:“兄弟,跟哥回家,你进错地方了,这不是我们家。”
“阿哥,你来..来啦?”
“走,跟哥回家!”
“家,这不是我的毡包吗?”唢呐打了个酒嗝。
“这哪里是你的毡包,我们的毡包哪有这么大。走喽。”
二胡架起唢呐,跌跌撞撞、离了歪斜的离开了纥石烈部。
从纥石烈部出来,兄弟俩便一路小跑,直奔开会的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