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梓溪眨巴着眼睛看着项安澜,钰哥儿回去了,那自己呢。
“羽爹爹,明天还有功课要做,我就和钰哥儿一起回家了。”
“不急。”
……
宁梓溪低着头扣着小手,
心中默念百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感觉一眨眼的功夫就来了项府。
一下车项安澜便撂下宁梓溪迈着大步去了书房。
宁梓溪在后面皱着眉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小姐,奴婢抱您进去。”
宁梓溪摆了摆手,自己磨磨蹭蹭的进了项安澜的书房。
进门前宁梓溪心中做了无数假设,最终选择了先发制人。
“羽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现在也不对我笑了,也不愿抱我了,从门口走到书房好累的,羽爹爹你到底是怎么了吗?”
项安澜捏了捏宁梓溪的脸,轻吐几字,
“好好说话。”
宁梓溪哦了一声,询问到,
“羽爹爹可是也来了月事,脸变的特快。”
项安澜直接揪着宁梓溪的耳朵,拧了几下。
“女子该文雅,不可这么粗俗。”
宁梓溪小跑几步,揉着自己的耳朵,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能动手。”
项安澜看着宁梓溪委屈的样子,嘴角勾起。
这一打岔,刚才的心情舒畅起来。
一把将宁梓溪捞起,去了地牢。
宁梓溪自是不老实,撒泼耍赖坐在了项安澜的脖子上,扯着项安澜的耳朵变换方向,看的地牢众人神色各异。
“别闹了,下来。”
宁梓溪这才意犹未尽的落了地。
“羽爹爹,你带我来这是为何。”
“等会儿便知。”
宁梓溪点了点头,继续朝里走去。
话说这臣子宅院有地牢,还养着这么多守卫,确定不是杀头的罪。
看着这些巡逻的人一个个腰板挺直,训练有素,也不知这些人是何人。
“大人,到了。”
话音落下,宁梓溪被一守卫抱坐在椅子上,另一守卫拿来一些点心和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宁梓溪也不客气,一早上鬼哭狼嚎,早都有些渴和饿了。
项安澜自待着去宁梓溪进来,便一直观察宁梓溪的神色,见其并未害怕,便眼神示意守卫将人带了上来。
宁梓溪边啃糕点,边看着来人。
竟是先前的女子,短短几个时辰,衣服成了麻衣,面容突然灰暗。
宁梓溪偷偷看了眼项安澜,这到底叫自己来干啥,
啃着糕点瘫在椅子上,若还不干些什么,自己估计要睡过去,这椅子还挺舒服。
“你姓甚名谁,可还有亲眷。”
女子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自己可是听那男子说了要待自己入宫,他们可不敢为难自己。
“鞍佳琪。”
“什么。”
那女子诧异的看着项安澜,自己混江湖多少年几乎没用过真名,他又是如何知晓。
宁梓溪一口水喷了出来,仔细看着这女子,
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