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梓溪转头又看到阿零师傅颠起了沙包,
“阿零师傅,第一天我们就认识认识下,不用练些什么吧。”
“武学之路,不可荒废。”
“你不是说教教防身之术,哈哈,这沙包啥的很痛的,我还小。”
阿零漫不经心的看了宁梓溪一眼,
“我三岁便已习武,习武之人不可娇气。”
宁梓溪自是不怕疼,自己这些天虽锻炼了,不过是饭后多走走,遇树多爬爬,
这沙包再加上阿零师傅的手速,碰到人肯定有瘀血,本就是瞒着家里人学武的,万一被知道,饶了一圈岂不白忙活了。
看着阿零师傅一脸不近人情的样子。
算了算了,练就练吧,实在不行宁三抗。
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到,
“师傅,打吧。”
于是,
嘭,胳膊中招
嘭,大腿中招,
嘭,肚子中招,
嘭,屁股中招,
……
嘭嘭嘭,屁股连续中招,
场上的宁梓溪汗水从鬓角流到下巴上,凝结成一滴滴水珠掉在地上,空荡的练室滴答滴答直响,还有厚重的喘息声。
“阿零师傅,大人不可只打一处。”
宁梓溪愤怒的看着阿零,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阿零斜了她一眼。
“行动笨拙,要多练。”
宁梓溪被说的没脾气,低下头平息自己的喘息声。
阿零靠在墙上看着宁梓溪神色颇为满意,
一开始的百发百中到现在十有三四中,略有进步了。
毕竟第一天,随便练练,要是真弄伤了,项安澜怕是要来烦人,摆了摆手便放人离开。
项安澜有公事不在府中,宁梓溪洗漱一番换了衣服,便和宁三归家了。
一回家奔向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幸亏有治疗术自我愈合了一番,不然今早可是起不来。
到了书房,初一似阵风出现在室内。
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了宁梓溪,
这吴郎中无妻无子,七年前到是收留了个女娃,很是宠爱,如今在纷将社读书。
其余相熟之人不是这些高门大户子弟,就是一些郎中,而这些郎中,
“这崔郎中挺有意思。”
初一躬身回复,
“说是这人喜欢去那乱坟场刨割死尸,早年丧妻丧子,邻居除了走途无路看病外,不曾和他交流过。”
宁梓溪眼神微亮,这个人自己要了。
至于吴郎中,所谓药馆总该需要一位坐店之人,军医这名声自己也是眼热。
今天晚上,去会会那崔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