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我也想和你一起出去玩,”
宁为钰小手划拉着木匠师傅特制的华容道,渴求的眼神看着自家姐姐。
“你还小,出去了不安全。”
“可是姐姐就比我大一岁,”
宁梓溪戳了戳那要挂尿壶的小臭脸,
“那也是大,明天出去给你带更好玩的,钰哥最听话了。”
看着姐姐压根没有带自己的想法,识时务者为俊杰,宁为钰笑的眯眯眼,缠着姐姐多带些吃的和玩的。
一旁的宋姨娘看着姐弟俩满是欣慰,安嬷嬷坐在一旁,帮着宋姨娘捋着线,为冬季备些护膝和手套。
府中人不算太多,一人一副也是要些时间,看着宋姨娘规划着的手套又像往年多了一副,安嬷嬷满是担忧,
“小姐,不然今年将桐少爷接进府中一起过个年,老爷太太也是每年都要去请的,只是您不同意,....”
“安嬷嬷,不要多说了,还和往年一样吧。”
虽是这样说,宋姨娘神色很是悲寂。
好不容易扯掉为非作歹在自己头发上乱动的手,听到姨娘的话,宁梓溪这回真的是懵中又懵了。
桐少爷是谁,满脑子记忆就没一个带桐的人,看着姨娘的神情,想来是姨娘在意的人,弟弟还是侄子,这也不太对,姨娘家世代从军,家里就只有外祖父和舅舅两人,也不曾有女眷,更不提刚出生的娃娃。这真的好难猜,算了,应该和宁家未来无关,不费那脑子去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宁梓溪这样咸鱼思想几月后便消失殆尽,有些后悔曾经自己的无所事事。
刘舒易看着眼前的药膳,很是嫌弃,百年不变的口味,还有让人上头的味道,都让这满是墨香的御书房变得有些压抑,看着奏折中满是国库空虚,万事不可进行。刘舒易直接乐了,这段日子项安澜抄了好些院子,一个六品文官家中私房都比国库多,好生讽刺。
本想解决一官宦便杀鸡儆猴,以此警告其他文官。看着这六品官员的家眷所用之物都是些皇商所赠,刘舒易耐着性子一家一家搜集,一家一家记着账本,不露一丝讯息给他人。
越积越多,国库越来越充实,让刘舒易多了条赚钱之路,要是国库未来还是过分空虚,抄几个一品大臣想来立马充裕起来。
轻盈的脚步声从室外穿来,刘舒易立马放下奏折,一咬牙将药膳灌了下去,看着来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刘舒易拿着手帕擦嘴,不理此人。
“怎么,以为是谁,你那谰羽哥哥忙着呢,”
只见那男子好不客气,朝那椅子一摊,一个胳膊肘架在椅撑上,两腿挂在椅子上,另一个手挑着桌子上的水果,挑了好半天才选了一个苹果,用衣袖擦了擦,啃了起来。
刘舒易就当没看到,继续批着奏折。男子很是无趣,拿着新鲜的枣子各处乱抛,另只手啃着清脆甘甜的青枣。解决手中的青枣顺手一抛,枣核偏了位置,男子顺着枣核落地,和刘舒易眼神对上了,只见枣核进了砚台中。